重渊叹了口气,将她手里的帕子拿过来,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帕子替她擦拭额前的碎发。帕子是绸缎的,擦不太干,但起码比方才要强。
胡嬷嬷笑道:“老夫人就放心吧,许女人在院子里与几个管事对账呢,没人敢畴昔打搅。”
重渊笑着唤了声:“祖母。”
也实在是没甚么都雅的啊!
他打断她,“看过了,归去吧。”
这个时节开得恰好。
她抿了抿唇,对峙道:“我传闻你受伤了,伤到那里了?给我看看,我想照顾你。”
带她畴昔做甚么?
胡嬷嬷也是大惊,看着萧央,又看向重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压下去些火气,才叮嘱胡嬷嬷,“先让人都把嘴管住了,不准传到妙婵耳朵里去,免得让她烦心。”
“的确混闹!”那人声音很大,肝火腾腾的,“不要命了么!手臂伤成阿谁模样,才措置了一半就把人都撵出去?再不包扎那条手臂也就不消要了!这个时候还见甚么客!”
进到东院,较着就感受丫头婆子多了起来,看到重渊都纷繁施礼,重府的端方很好,固然猎奇,却也没有人敢直接看萧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