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的行迹,饶是埋没,却也防备不住故意人。
汝嘉眉心紧紧一皱:“你当今还不是皇弟的老婆,临时称呼本宫为长公主吧。”她说着,抬了动手,春胭旋身走出殿外,过了会就端来银盘,上面摆着一套极新茶具。
她连出门送的力量都没了,阎嬷嬷见她怠倦得很,劝她记得昼寝保持体力,她点头称道,便目送阎嬷嬷拜别。
芸秋见她累极了,也听任她随心所欲,命宫娥去筹办沐浴的温水,一边查抄厨房那边的停顿。
舒舒畅服浸泡过身子后,疲软酸累的感受被遣散很多,宋福宝伸了个懒腰,看着餐桌上的食品,眼睛都放亮了。
阎嬷嬷见她无辜反问的模样,一双大眼扑扇扑扇,仿佛搞不懂他们在折腾甚么,眼神猜疑而猎奇,不由心下暗道:莫非真是她想多了?这位小主子所做所行,都是自我随心,并没别的动机?
只是刚走了一名小姑子,这就又来一名大姑子,她的宣阳殿还真热烈。
看来,刘钊这位皇姐,对谁都能驯良,对她……恐怕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