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冲冲看向阿慧,却发明阿慧抿着唇,那一刹时眼神格外冷然。
但是她不敢等闲尝试,阿慧已经占有了她的身材,又如何舍得还给她,与其打草惊蛇,不如静观其变,等候合适的机遇。
阿慧自是应下。
用过早餐,白发男人对阿慧道:“跟我来吧。”
“前辈,那边不是瀑布吗,如何穿畴昔?”
三日出息微气愤非常,可恰是因为被逼入绝境,反而格外沉着,考虑很久,用虚无的身材碰了碰镯子,公然如愿出去安身避险。
程微难忍猎奇,悄悄从镯子里钻出来,就见白发男人在前带路,阿慧亦步亦趋跟着。一道宽不过半丈的木桥悬于山涧,周身就是白云袅袅,奇石嶙峋,好似行走在瑶池。
不错,她目前居住的处所恰是当时阿慧藏身的镯子,自打那年在太子东宫捡到,就一向戴在手腕上未曾取下来过。
程微一听,不由大喜。
程微更是狠狠翻了个白眼,心中泛酸。
“本来小道长是玄清观的人,难怪如此心善。我是怀仁伯府的三女人,因为出错跌落了山崖,走了三日才走到这里,就迷路了――”
“去吧,寻你的人该等急了。若不是和你议论符法鼓起,本不该留你到现在。”
程微暗骂一声该死,转念一想要真是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是她的身材,顿觉深深无法。
不过阿慧的话还是让程微有些不舒畅。
阿慧一怔,明显没推测白发男人有收她为徒的筹算。
这三日,她冷眼看着白发男人对阿慧从一开端的冷酷高远到现在的赏识有加,如果换了她,恐怕人家至今都懒得说话,见她能下床走动,就早早把她打发了。
程微悄悄咬牙。
阿慧踌躇了一下,道:“我都是自学。”
小羽士笑起来,暴露一口白牙:“恰是呢。此处是玄清观的地界,再往前走数里,就能到玄清观了。对了,不知女人要往那里去,如果不识路,可随小道先去观里,待我禀过掌事,便能够送女人下山了。”
程微说是不能忍,可实际上,她已经在镯子里忍了足足三日了。
三日前,她无路可退躲进镯子里,就是因为白发男人一呈现,虽没发觉她的存在,可她总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受,本能感觉透露在白发男人视野里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