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程澈身材大好,朕就带他在太庙前滴血验亲!”昌庆帝晓得这老头固执不化,干脆应了下来。
昌庆帝忙站了起来:“众爱卿散了吧。”
“皇叔,国师乃出世神仙,岂能与平凡人相提并论?”
“陛下,触及容氏江山,岂可听信一人之言?”宗正寺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昌庆帝。
想到昨夜灯下少女弱不堪衣的模样,程澈表情有几分沉重。
以往听了就会大怒的折子现在笑眯眯听着不说,时而还会傻笑,乃至在官员上奏完时忘了回话,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起神来。
又来了,这老头子之前就爱用这类眼神看着他,到明天他都没弄死这故乡伙,的确是失策啊!
“陛下,这千万不成啊!寺内既无皇后当年的有孕记录,更无其产子记录,岂能平空冒出个嫡皇子来?”翌日天还未亮就被昌庆帝传唤而来的宗正寺卿一听,立即跳脚。
苦衷重重下,程澈穿上外套,由小厮扶着走了出去。
而皇室的滴血验亲之术,与官方那种并不不异,是取皇子之血滴于太庙门前的帝王石上,若能激活帝王石,显出异象,则证明此人是货真价实的嫡皇子。
昌庆帝没有游移,便道:“朕这两日几次考虑过了,对外就宣称当年有歹人突入大内,劫走了嫡皇子。现在由国师验明,程澈便是当年失落的嫡皇子无疑。”
小老头一双眼瞪得滚圆,目光要真能化作本色,非用小刀子把昌庆帝凌迟了不成。
这两日满都城的朱紫都往这里送补品或者亲身来看望,没想到那位程大人一醒,连皇上都来了。
昌庆帝回神:“该散朝了?”
“醒了啊,这是功德。”到了这时,太后表示的反而淡然起来。
“说得对。”刚巧听到最后一句的赵院使捋捋胡子,“你们都能这么想,就不会被陛下斥为饭桶了。”
昌庆帝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道朕何必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堵住你这故乡伙的口就够了。
昌庆帝冲动地搓搓手:“母后,国师当时说,以父之精、母之血为引,才气救得程澈。现在程澈已醒,这就证明他确切是朕与皇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