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伯急得跳脚:“二弟,你可给王大人解释一下啊!”
怀仁伯心中惴惴,不断自我安抚:“不怕他们搜,归正我们府上不成能有幽王。”
程微接过镯子,暴露明朗的笑:“感谢。”
怀仁伯府因涉嫌窝藏幽王,夺归天袭罔替的爵位,程修文罢去官职,毕生不再复用。另收回怀仁伯府府宅,限府上世人三日内搬离。
“你不感觉委曲?”在韩氏内心,程微就是为了国公府和太子的特别命格捐躯毕生幸运的不幸丫头。
这些事情无疑成了京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话题中的人,各自表情就一言难尽了。
昌庆帝不好把卫国公府如何,一腔肝火就尽数宣泄到了怀仁伯府头上。
王大人嘲笑一声:“程大人还没认出来?这是幽王常戴的玉冠,方才我的人在一处配房发明的!”
韩氏走进蘅芜苑,一见程微还在看书,顿时恼了,劈手把书夺过,数落道:“都甚么时候了,你竟另故意机看书!”
韩氏总算松了一口气,再一想到另有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完成,不由头疼起来。
而当这世上把握着最高权力的帝王想要清算一个没有根底的勋贵时,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
容昕把一对极品翡翠镯塞给程微,低低道:“我不晓得,你的心上人……是程二哥。”
幸亏京中很将近迎来一件大丧事:太子要大婚了。
程修文终究有了反应,跌坐在地上惨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大哥,到这个时候,你还没看明白吗?让府上人循分一点,说不定,皇上还能从轻措置。”
一夕之间,如流星般传奇崛起的怀仁伯府又如流星普通落了下去。百余年循环,统统重回了原点。
一段光阴不见,他个子抽高了,人也瘦了些,看着虽有些蕉萃,却比以往多了几分慎重。
如果能够,她不肯做阿谁令他因受伤而生长的人,而是一向如少时那般的朋友。
程瑶的实在身份,不管是昌庆帝还是老卫国公,都心知肚明。
王大人手扶弯刀,冷声道:“程大人,我们接到动静,贵府窝藏幽王,现在要停止搜索,还请共同。”
承平二十七年的春季,是个真正的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