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这画上是五只鸟儿?三娘抿唇而笑,感觉此人好没情味,旁人都画鸟儿成双成对,他却非要单出一只来。
三娘轻拍了两下秋姨娘的手,以示欣喜:“姨娘放心,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您等我返来便是。”
单凭这几点特性底子哪能鉴定是谁,三娘也不问了将那画轴接下,又朝那小厮说道:“有劳了。”
三娘不睬会她,对傅老太太说:“祖母无妨再把画卷摊开些,看看右下角是否有孙女提的名?”
如宿世普通,渠河盐乱闹得沸沸扬扬。
三娘顺服的跪下,如果在这上头倔可就讨不了甚么好。
秋姨娘听她这话来气:“李嬷嬷如何说的话?三娘一个十三岁的小女人,那里来的你说那些?”
何氏今儿传闻有人给三娘送东西,找来小厮确认以后就吃紧脱手。她料定了是三娘与外人私相授受,以是也没留背工,现在是万般悔怨。
“胡涂东西!赏你那碗饭还不如去喂狗!明儿起你不消守门了,到后院去干夫役。”何氏气得不轻。
“那他长甚么模样?”
早上来给她送画轴的那小厮也跪在老太太跟前,瞧这阵仗倒像公堂提审似的。
小厮回想了一下:“穿戴嘛,就是个浅显百姓的模样,他老弓着背也没露脸。”
当然,这事不是三娘能管得了的,她就是美意提示王祁贤,给他行个便利罢了。
三娘回屋将那画轴翻开,倒是一幅渠河秋景图。远近真假也拿捏恰当,意境恰到好处,作画之人恐怕是各中妙手。
三娘慢腾腾的穿好衣裳,刚办理妥当就有人来拍门,秋姨娘去小厨房备早点去了,三娘便出去开门。
老太太摊开看了看:“确切有。”
那小厮是战战兢兢,恐怕那句话不仇家就遭罪:“小的没看清楚...那人低着头躬着背,穿的也浅显...或许真是船夫......”就是因为怕,以是说的都是大实话。
三娘看着小厮手里的画轴,非常迷惑:“没说是谁?”
何氏当然不会听信她,嘲笑道:“呸!你同那船夫仅一面之缘,他能认得你?更别说找到府上把画交给你了。亏我们傅野生了你这么多年,好的事儿不干,非要坏我们傅家的名声!”
中午,三娘正倚在塌上小憩,何氏身边的李嬷嬷同老太太身边的沈嬷嬷一齐来到。
秋姨娘给她二人开了院门,两人一进门便直直冲着三娘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