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没反对,同他道:“那我们把少漓带上,指不定能派上用处。”
“那返来的人有没有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牢头固然感觉有理,却还是道:“那这与你们到底有何干系?”
牢头皱眉思考半晌:“这仿佛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
他一番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牢头总算松了口:“那行,王大人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你此人吧,固然滑头了些,也不讨人厌,权当帮你们一把!”
三娘暗下扯了扯苏钦玉的衣袖,同他道:“你上去……”
“鬼机警丫头……”苏钦玉笑道,伸手磕了磕她的脑袋。
苏钦玉想了想,信步上前去。
“方才我这主子多有获咎,您千万别跟他普通见地,我先替他给您道个歉。”说着,苏钦玉抱手躬身,给他行了个礼。
如果说,这牢头不准他们进只是为了银子,那他真是找死。
溢南城阵势不高,属于南边为数未几的平坦之地,加上雨水充分,盛产水稻、谷类,说它是小粮仓也不为过。
公然,那牢头一把推了归去,面带喜色:“你这厮实在过分!我本是秉公办事,你竟敢拿银子欺侮我!你们这些都城里来的官家人最为可爱,就晓得仗势欺人。这大牢便是我的地盘,人就是我的人,即便是县老爷来了也不顶用!”说着,他冲牢中众衙役喊道:“来人!将他们撵出去!”
牢头表情大好,拍了拍苏钦玉的肩头:“你这厮不错,不像其他权贵后辈狗眼看人低。说吧,找他们何为?”
少漓瞧他这般,凑上前去,把那衙役拉开,到牢头耳边嘀咕了几句,手则在暗处给他塞银子:“您就行个便利,我们只是找他们问几句话,没别的……”
牢头还是不买账:“你不也说了,那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又不是丞相大人,一个身无官职的布衣,能随便带出去吗?”
牢头不如衙役好说话,偏头看了看三娘他们,连身都不起:“牢房重地,哪能说进就进,牢里头的又那里是说见就见的?”
苏钦玉冒充义考一番,回道:“忘了,归恰是能用上就果断不客气,谁叫那是我爹?”
苏钦玉点点头:“你的意义是,返来的那三人说了慌?”
“那城内有派人去谈判过吗?也许他们并无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