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姨母面前这萧玉都能脱身,除了姨父宁国公帮手,再没有其别人能够做到。
刚退出门口就听到室内传来女子嘤嘤的抽泣声,和妇人软言的安抚声。
哼,卢氏觉得就凭着这么一点财帛就想熄了她们俩母女的肝火,她未免想的太美。
看着肖姨娘肝火冲冲,仓促拜别的背影,萧明珠对劲地笑了,由娘亲出马,看萧玉还如何骄横的起来。
看着女儿狼狈的模样,肖姨娘肉痛得一抽一抽,眼中有厉色闪过。
她身上盖着一层薄毯,一小奴婢正蹲身,恭敬地为其敲腿。
众奴婢诺诺称是,领命退出门外。
萧明珠连头也懒得抬,肖姨娘则是满脸不耐,她皱紧了眉头,
“哦。”肖姨娘又瞥了一下肖氏,小声问道:“晌午前,小娘子来的时候,你也在吗?你给我好好说叨说叨白日里的事。”
白日的事情众奴婢都传闻了,看到平时目中无人的三娘子被小娘子整的只能躲在门内找姨娘偷哭,世民气中悄悄窃喜。
常日里都是三娘子整人,现在终究轮到有人整她了,真是报应。
见萧明珠还是哭闹不止,她肉痛道,“珠珠,我的乖儿,不要哭了,你哭的娘的心都要碎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萧玉当真吃了大志豹子胆了,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也不看看现在二房,是谁在当家作主。
肖姨娘问她,小奴婢不得不答复,但是主子们的事情,又不是她一个小奴婢能妄议的,以是她挑选一个谁也不获咎的体例。
随便地挥了挥手,两奴婢就被人拖了下去。
肖姨娘刚要回身,一声咳嗽声响起。
肖姨娘刚坐下,立马眼圈一红,向肖氏抱怨道,“珠儿是醒来了,不过一向哭闹个不断。姨母,我们家珠儿从小到多数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萧玉竟然骂她比恶妻还不如,你叫她一个小娘子如何接受得了。”
门内的萧明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毫无世族贵女的风采,哭得好不悲伤。一头扑在了肖姨娘的怀里。
肖姨娘又看了看桌案,眼中精光一闪。这一次不掏空她的私库,她就不姓肖。
见肖氏面色不善,肖姨娘忙抹了眼泪,讷讷道“姨母,我这不是心疼珠儿嘛。”
肖姨娘搂着萧明珠,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安抚她道,“宝贝珠珠,刚才娘亲已经遣人把萧玉的罪过禀告了你祖母,此次定要让那萧玉都雅。”
塌旁的桌案上,还放着卢氏遣人送过来的百大哥山参,和金灿灿的财帛。
萧明珠一抽一嗒隧道,“娘亲,你是不晓得,这萧玉在内里呆了几天返来,这胆量但是大的很呢,她还骂我,说我比那贩子里的恶妻还不如。”说完这句萧明珠又抽抽泣噎地哭起来。
她对小奴婢挥了挥手,她想获得的讯息已经获得了,也没有再难堪她。
看到这些东西,肖姨娘心中的怒意更深。
余下站着的奴婢更是惶恐不已,连大气也不敢出。深怕三娘子一个不欢畅,随便拿她们出气。
一上午她都没用饭,再加上痛哭了一场,萧明珠肚子饿的不可,遣了两个小奴婢上了点好菜,就高兴地吃了起来。
两奴婢听到姨娘要将她们两人拖下去,早吓得放声大哭了起来。
肖老夫人挥了挥手,表示服侍的奴婢退下,肖姨娘内心一个格登,姨娘这是有要事和她伶仃说了。
她摸索着问道,“姨母,那萧玉如此猖獗,这一次,您看我们该如何对于她?要不要我派人暗中给她下点药?”
肖氏指了指一旁的座椅,表示她坐下,问道,“明珠,如何样了?”
肖姨娘用力在塌上一拍,怒道,“一个草包罢了,敢辱我儿。她胆量大又如何?她胆量大能越得过老夫人去。你再好好躺着歇息一会,娘亲这就到你祖母那去探探动静,这一会你祖母想必已经惩戒过她了,这亏总不能让你平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