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闲事,裴司玺也没了逗弄晏妧梓的心机,反倒是一脸庄严的把事情的颠末全数奉告了晏妧梓。
裴司玺的行动顿了顿,喉头发紧,嗓音有些压抑,“有些疼,但是得把淤青给揉开,你忍一忍。”
“对了,还得费事你一件事。”
晏妧梓脸上烫得都能煎鸡蛋了,方才那声痛呼,她听着都感觉……耳根发热……
晏妧梓身子一僵,眼眶却感觉有些温热,泪珠竟争相冒了出来,打湿了裴司玺的衣衿。之前统统憋在心中的委曲与难受,竟在这一刻十足发作,让她有些对峙不住,想要哭出声来。
裴司玺的话,算是完整撤销了晏妧梓想本身起家的动机,但是……裴司玺就如许抱着她,耳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另有说话时老是不经意撩到本身耳朵的轻柔的呼吸声,晏妧梓脑筋里绞成了浆糊,只觉到手心都是汗。
祠堂内非常沉寂,晏妧梓挺直了腰杆,昏黄的烛光把她略显薄弱的身影映在了墙上,跟着烛光的明暗而扭捏。
“你……”
小半晌,裴司玺这才收回了手,放下了晏妧梓的下裙,但是手掌却仍旧滚烫。
“你府中的事,想好如那边理了吗。”
真是使了个妙手腕。
晏妧姝想来也是猜到她会回府就把事情奉告老夫人占个先机,以是才会演这一出戏,让老夫人对她心生怜悯,让老夫人晓得即便是晏妧姝本身不听劝非要带着晏妧柳就去,这才被轻浮,受了委曲的也是她本身,要让老夫人把统统错误都怪到本身身上。
晏妧梓见裴司玺把本身松开,赶紧退了一步,拉开了本身与裴司玺的间隔,轻咳了一声,正了正脸上的神采,这才昂首看向不远处的裴司玺。
晏妧梓把香料拿了出来,眯了眯眼,递到了裴司玺面前,语气有些奇特,“我要晓得,这香推测底,是不是安神香。”
“那件事……你查到了甚么吗?”
晏妧梓看着裴司玺翻窗而入,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极长,他的气味也更加的清楚,“让你刻苦了。”
裴司玺见晏妧梓可贵暴露的小女儿娇俏,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依了晏妧梓的话,把她给放了下来,不然……他也不晓得他本身能不能把持得住。
“你……”
晏家的祠堂,供奉的满是晏家的先祖前辈,此中不乏立下了诸多功德的。晏妧梓的祖父就是此中的一个,他虽是袭爵成的齐国公,但却不是个只晓得仗着前辈功劳胡天胡地的纨绔,而是把本身当作豪门弟子,一步一步的坐稳了国公爷的位子,先帝在时,就非常看重老国公爷,还因其救驾有功赐了国公府一块免死金牌。老国公爷身后,免死金牌就一向被老夫人收着。
裴司玺用心忽视了晏妧梓生硬的身子,掀起了晏妧梓的下裙,内里是红色的亵裤,温热的大掌直接按上了晏妧梓的膝盖。
裴司玺轻叹一声,一把搂过了晏妧梓,将她从冰冷又坚固的地上抱了起来,安设在了本身怀中。
“啊——”
晏妧梓嘲笑着,明显对晏妧姝已然起了杀意,这小我,决然留不得!
“我此次,算是栽在了晏妧姝手里。最多比及明日天亮,我就会被放出去,就算晏妧姝还肯装睡下去,我父亲,另有二伯母,也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下去。更何况明日,哥哥会回府,如果哥哥晓得我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定然是不会让晏妧姝好过的。”
一阵冷风俄然灌了出去,祠堂里点着的几根蜡烛忽闪忽闪,终究还是被那风给吹灭了。祠堂里刹时暗了下来。晏妧梓身子一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皱起了眉头,却仍旧没从地上起来。
晏妧梓俄然想起白日里让玉清在老夫人的养安居里装的一包香料,在被关进祠堂之时她让玉清把香料给了本身,现在就在她身上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