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父亲俄然召见,意欲赐死于她,现在桃夭也在此处,莫非说此事与桃夭有关?
“青杏,你可知父亲唤我何事。”
“大蜜斯,奴婢晓得奴婢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可现在侯爷都晓得了,大蜜斯您就认了吧!侯爷是您的父亲,必定会谅解蜜斯的苦处,但是奴婢,奴婢身薄命贱,不敢违背侯爷的。”
“大蜜斯,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也想为大蜜斯保守奥妙的,可没想侯爷这么快就获得了动静,审判了奴婢,奴婢是逼不得已才说的。”
少女清癯的身形走进,低敛眉眼,随后盈盈一拜,仿佛弱柳扶风,有不堪一握的衰弱之感。
陈霜晚惊诧抬眸,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惶恐苍茫,双膝顺服跪下,快速与地砖相碰收回一声沉闷声响。
陈霜晚哑着嗓子,惶恐懵然,无数的话语哽咽在喉咙中,鼻头酸涩,竟吐不出来。
“父亲!”
“如何,你不肯选,那为父便替你选!”
一声痛斥,仿佛惊雷,震得堂中的少女打了个寒噤。
桃夭含着热泪,紧紧扯着陈霜晚的衣角道:“大蜜斯,昨日都怪奴婢没照顾好您,没想那崇莲寺佛教圣地,竟有贼僧,才让您在后山惨遭贼人之手,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大蜜斯,奴婢也不知情,您还是快走吧,莫让侯爷等急了。”
“父亲但是在谈笑?女儿做了何事竟令父亲如此起火,若父亲真让晚儿去死,莫非不让晚儿做个明白鬼吗?”
“父亲缘何起火?但是晚儿做错何事?”
陈霜晚心下既是慌乱又是气愤。
“孽女,到现在还敢嘴硬,好好好,为父就与你说个明白。”
桃夭和父亲言之凿凿,昨日是母亲的忌辰,可为何她记得是本日?
父亲缘何说昨日的事,还说她失了明净,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莫非是有人诬告与她?
“孽女,现在有你丫环作证,你还不承认吗?昨日是你娘亲忌辰,你辰时出门,酉时方回,且弄得浑身是血,还盖着男人衣袍,做出此等感冒败俗之事,竟然是我陈秋年的女儿,为父心中甚悔,当初你娘生你时为何不将你灭顶,免得祸害我侯府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