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公主好自为之!”
“臣已娶妻,公主自重!”
“是!”
……
谢明柔经此一事,虽是悲伤惊惧,但为母则强,她求了新帝,给季子要了一处偏僻贫寒的封地,一月前就带着儿子和女儿出发畴昔了,阔别了京中的人言骚动。
本日见着谢韫温和齐明月,容玖又想起怀里的人曾接受的那些委曲,恨不得将人放在蜜罐里宠着,还恐娇养不敷。
肝火与惊骇同时涌上心头,谢韫柔伏在地上嘲笑了几声。
容玖脚下未停。
容玖出了殿,对门口的女官道。
“滚!本日见不着阿玖哥哥,我宁肯一头撞死在这殿里都不去和亲!”
“无碍,你喜好就好!”
齐明月奔上前,拉着容玖的袖口求道。
容玖的目光冰寒砭骨。
“不准走,你如果走了,我就……就一头碰死在这殿上!”
“是谢三蜜斯!”
“公主不敢真的寻死,如果她持续混闹,就让她服些软筋散,烦劳禀报太后和陛下一声!”
“你留下,如果少夫人醒了,就说陛下召见,我入宫一趟!”
面前的人顾忌她的身子,隔个五六日才敢要她一回,以是对于这些密切行动,桃叶向来是“惯着”的,主动伸手环住了此人的脖子。
见容玖下来,内侍快步上前施礼:“秦国公主这几日一向吵着要见您,本日更是连喜服都不肯穿,陛下实在没法,怕影响和亲时候,才让奴婢来请少傅大人!”
手悄悄覆在桃叶已经隆起很多的腹部上,容玖垂下的眸光里,尽是器重和疼惜。
“我觉得韦二少夫人前次在宫宴上就吃足了经验,凭你,也敢将手伸到她身上?”
“不……我不是韦二少夫人,我是都城第一才女谢家三蜜斯!”
“我不会要你的命,一个失了神智的人说的话又有甚么可托之处?”
行云听完容玖的交代倒是神采犹疑起来。
李妈妈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见容玖要走,忙不竭叩首告饶。
但马车刚到府门口,就有一个内侍面色焦心肠立着。
容玖叮咛身后的人。
内侍带着容玖刚到殿门口,瓷器碎裂的声音和怒骂声就从里边传出。
雍王和韦家满门毁灭,但新帝看在谢渊三朝辅政的功绩上,免了谢明温和谢韫柔的极刑,准两人回归谢家。
“五少爷,谢三蜜斯这事谢太傅也许也会晓得,如果她出了事,谢太傅必会狐疑到您身上!”
在韦家的这几月她如同身在天国,韦家和韦云起不但将她一身的清傲踩在脚底,还肆意作践她。
容玖话音刚落,行云已经将那一小瓶药水灌进了谢韫柔嘴里。
“是!”
“五少……”
“两国联婚,南玄天子不会虐待你,你留在东羽,身份本就难堪,不如换个处所糊口!”
“你先去裴府……”
容玖头也没回。
“容少傅来了!”
“奴婢见过少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