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陈悄悄点了点头,“以后该如何做,陆大人本身看着办,有些人不必必然留给陛下问罪,该措置的便当场措置掉,本官临时赐与你任命怀远县高低公职的权力,待灾情和缓后,还请陆大人将任免名单送到吏部,朝廷会酌情挑选留任或者改换。”
“但下官想替人后这帮兄弟们求个情,他们常日里虽有罪过,可根基都是服从行事,身不由己,还请温大人看鄙人官主动投案的份上,对他们从轻惩罚!”
按理说金甲龙骑作为小天子的奥妙兵器,本身是没有权力变更的,可本身不敢包管到了鹿城会不会产生不测,毕竟那边可不比怀远县,作为一州心脏命脉,能留在鹿城的,必然都是青州牧的亲信,像陆治这般不太情愿服从上官批示的人,应当很早就被清理出去了。
“不必再说,陆某情意已决!”陆治说罢,重新转过甚来对着温陈道,“还请温大人惩罚!”
“没错,要去镇国司,兄弟们跟你一起去!”
自从朝廷向青州调拨赋税赈灾这段时候,何历堂每次都会将运来的赈灾物质二八分为两份,两成支出县库以备不时之需,别的八成,银子大师按官职大小分派,粮食以低价卖给薛家商号,再由他们同一调拨,以收取赈灾税的体例,高价卖给百姓,如此一来,两边都获得了好处,倒是苦了青州的百姓。
陆治脸上肌肉抽搐,能看出现在内心应当非常冲动,再次俯身对着温陈一拜,“下官必然不负陛下和温大人所托,戴罪建功,为民请愿!”
“睡不着,你说为甚么青州大旱两年,恰幸亏我们来这两天,雨莫名其妙下个没完没了?”
宣阳揉着眼睛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呼……”
“狗主子,这么晚了你如何还不睡?”
“可没有裴公公的手令,俺怕他们不听批示呀……”韩日山有些难堪。
“是,温大人。”
而雪琴办事确切很敏捷,只是半天的时候,便将本身要的账目流水堆到了书桌上,上面把运到怀远县的每一笔粮款数额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好吧,俺去筹议筹议!”韩日山承诺下来,朝着温陈和宣阳抱了抱拳,“俺不在的这几日,还请二位保重!”
“温大人,下官知罪!”
“下官三罪,多年来因为顾忌何县令之威胁,任其摆布,为虎作伥,收受贿赂三百四十二两白银,丝绢十八匹,金饰及瓷器多少,有负陛下和朝廷信赖!”
温陈微微点头,走到韩日山身侧勾了勾手,表示他把脑袋低下来,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说的很好。”温陈微微点头,“那陆大人觉得,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入夜。
“陆大人……”
“哦?陆大人何罪之有?”温陈轻描淡写道。
还未等温陈发难,陆治倒是对着上官重重一拜!
怀远县县衙后院,温陈站在屋檐下悄悄听着细雨落在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