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不开打趣。”小天子当真道,“你如果能将这件事办好,朕包管你下半辈子繁华繁华,享之不尽!”
“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重兵攻打,就算有伤大盛元气,也不能让刘维雍持续乱来!”
“你想做下一个魏成?”
你老子当初毁人家一对后代,现在人家就用你们的命来索债。
温陈无法叹了口气,“微臣尝尝吧,不过陛下得承诺臣一个要求。”
温陈闻言,一脸窘态,“陛下都听到了……”
“留下东厂和镇国司!”温陈一本端庄道。
小天子本来还算驯良的脸庞,刹时绷了起来,“温陈,你是不是忘了,朕当初派你去东厂是干甚么去了?”
小天子眉头一挑,“合着朕让你查了几天案子,不止事情没给朕办成,还要朕好不轻易将抓起来的人给你放归去?”
“父皇当初是以心生惭愧,毕竟此事因他而起,因而乎为了赔罪,又加封了十二城给刘维雍,时至本日,长陵江以南,几近都在镇南王的掌控当中。”敬仁帝持续说道,“父皇在临终前,乃至特地叮嘱于朕,就算镇南王今后要另立朝廷,朕也不得派兵弹压,只要刘维雍的雄师不跨太长陵江,他就算站在面前指着鼻子骂朕,朕也必须让步!”
“东厂的谍报才气,不是一时半会能培养得起来的,且此次微臣能找到魏成和镇南王毒害太子的证据,也与镇国司的存在有很大关联。”
“只是陛下若要借此机遇打消了东厂和镇国司,便相称于本身戳瞎了本身一只眼睛!”
“财帛乃身外之物,何况这些东西,微臣本身会挣……”
“陛下不要开打趣,微臣可不想当大盛的千古罪人!”温陈身子今后缩了缩,赶紧回绝道。
报应啊……
“微臣只是把别人在背后说的话说给陛下听罢了。”温陈无所谓道,“只是陛下,臣从南宫雀二人丁中套出过话,当年太子落水一事,必定是两位王爷之一所指派的,当今看来,这小我根基上就是刘维雍无疑,他固然没有率军攻占我大盛领地,但您也不能一味服从先帝遗旨办事,该脱手的时候也得脱手呀!”
“那这么说,镇南王动不得,起码现在是动不得。”温陈微微皱眉,“南宫雀此人,确切是不该留呀……”
“温陈,你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敢当着朕的面如此评价父皇的。”
“若陛下信得过微臣,微臣能够向陛下包管,他们几人,毫不会再做出让陛下难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