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定国公傅济与他府中次子傅长启。
沈湛欠了欠身,延湄抬手一指他身后的沈元初,说:“他的腿,是如何伤的?”
萧澜高低打量他半晌,点头:“那是小些。”
沈元初不知他如何忽问起年纪了,顿了顿才答道:“虚岁十六。”
沈元初站在本身父切身后一步处,展眉道:“沈某这侍郎早已是旧称,不敢担皇上此言。”
萧澜眯了眯眼睛,道:“殿前无礼,冲撞了皇后。”
等了半天,见皇上和皇后两人还在自顾自饮茶,沈如兰先沉不住了,暗里拉拉虞氏的衣袖,蹙眉出声道:“皇后娘娘将我与母亲宣进宫来,却又不说何事,岂不是用心给人尴尬?”
虞氏松了口气,忙求救地看向本身母亲,虞老太太刚来也是一怔,这些天她惦记取正关在刑部大牢里的嫡孙,没吃好也没睡好,精力不济,瞅着比之前老了几分,因为上火,嗓子也发哑,拄着金杖施礼道:“老身见过皇上,皇后,不知这丫头犯了甚么错?惹皇上如此起火?”
萧澜一笑,拉着延湄起家,渐渐下了两级台阶,暖和道:“罢了,朕不怪她,但她冲撞的是皇后,该给皇后赔不是。”
延湄茶喝一半,闻言昂首看她,萧澜也盯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带了些微的煞气,沈如兰咬咬嘴唇,不自禁往虞氏身边靠了靠,延湄偏头看萧澜,萧澜抬了抬下巴,延湄晓得他允了,转过脸来道:“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