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用力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展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她说不出来一辈子,这个“好久”也许比一辈子还长,萧澜听得心头发热,一口咬在她雪团似的的胸前,说:“成,皇上准你渐渐还!”
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府中还无子,担搁了这几年,早该娶继妃了,萧澜抬抬下巴,笑道:“有人选了?可禀了荣太妃晓得?”
萧澜指节在桌案上敲了敲,问:“你瞧上的人,但是太病院的闵小大夫?”
延湄用力儿闭着眼睛,萧澜乐不成支,作势又要把手往她被子里伸,延湄立时睁眼瞪他,萧澜这才哈哈哈地去换衣上朝。
萧澜勾开她的衿带,就着透进帷幔中的暗淡灯光,细看昨晚本身留在延湄身上的含混陈迹,延湄侧着身,左肩膀与脖颈儿显出一段儿都雅的弧线,锁骨耸着,衬起两朵紫红的“小花”,胸前雪一样的两团挤在一处,半挡在她的胳膊下,更加诱人。
萧澜目光一深,不知如何被刺激到了,托着她的腰去抽她亵裤的带子,被延湄有气有力地踹了一脚,他稍稍支起家子,暗淡的凤榻里,延湄毫不自知得呈在他的面前。
她总感觉本身才刚睡着,床榻里又暗,延湄不知这是不是在做梦,呜呜地叫喊,萧澜松开些许,延湄也不睁眼,稀里胡涂地说:“澜哥哥,我醒了么?”
延湄迷含混糊,听他说在做梦,竟出现了一点儿害臊,用手捂住脸,瘪瘪嘴,说:“澜哥哥,息钱、息钱太多了啊……”
按说萧澜这话底子不必问,以闵馨的身份,进王府最多做个侧妃,正妃是莫大的荣宠,那里轮到她愿不肯意?可萧澜在濮阳时已瞧出闵馨多数对傅长启成心,故意提点,方这般问他。
萧澜不答,瞥他一眼,俄然换了称呼,说:“三哥,闵太医自个儿可乐意?我见你们也是说过几次话的。”
眼下新上任的朝臣已垂垂上手,今儿事情未几,早朝下得早些,萧澜想让延湄多睡会儿,便没有当即回赤乌殿扰她,移步往敬思殿坐了会儿。
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汗湿的额头抵着延湄的,问她:“那你今后,还欠不负债了?”
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迟疑着不走,便问:“另有旁的?”
萧真嘿嘿笑,萧澜拍他一下,说:“起来。”
桃叶端着热水送出来,斯须又退到外殿,跟司衣的宫女查抄萧澜的朝服。
若和他猜的一样,估摸萧真也还没有禀过荣太妃。
萧澜沉默半晌,笑了一声,说:“三哥,此事朕帮不了忙,你还是得先禀过太妃才成。”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感觉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寅月朔刻,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闻声里头模糊的动静,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桃叶让人备好热水,自个儿在门外候着,又过了一刻钟,里头叫水。
娶妻?
公然,萧真回道:“还没有与母妃说,先来禀明皇上。”
萧真点点头:“mm做王妃,他天然没有分歧意的事理。”
萧真一愣又一喜,单膝跪地:“皇上贤明!”
“臣……”,萧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干脆直接道:“臣想给府里迎一名王妃。”
萧澜挑挑眉:“闵蘅?”
萧真垂了垂眼皮,道:“我已问过她哥哥,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长兄如父,她天然要听兄长的。”
萧真歪头打量他几眼,忽而靠近了,低声说了句话。
“没醒”,萧澜炽热的鼻息抚过她的耳朵,腰上用力,狠狠撞她,凑到耳朵边小声问:“在梦里头呢,你这做的是甚么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