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晌,萧真求见。
延湄被折腾了半早晨,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寅月朔刻,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闻声里头模糊的动静,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桃叶让人备好热水,自个儿在门外候着,又过了一刻钟,里头叫水。
“臣……”,萧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干脆直接道:“臣想给府里迎一名王妃。”
“没醒”,萧澜炽热的鼻息抚过她的耳朵,腰上用力,狠狠撞她,凑到耳朵边小声问:“在梦里头呢,你这做的是甚么梦?嗯?”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用力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展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汗湿的额头抵着延湄的,问她:“那你今后,还欠不负债了?”
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颈边感遭到湿热的呼吸,胡乱推两下,平躺过身子,她尚且在睡梦中,随口便叫:“澜哥哥……”
萧真点点头:“mm做王妃,他天然没有分歧意的事理。”
萧真嘿嘿笑,萧澜拍他一下,说:“起来。”
…………
娶妻?
萧真起家,一时另有点儿迷惑,赧然道:“皇上安知臣说的是……是闵小大夫?”
萧真垂了垂眼皮,道:“我已问过她哥哥,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长兄如父,她天然要听兄长的。”
萧澜目光一深,不知如何被刺激到了,托着她的腰去抽她亵裤的带子,被延湄有气有力地踹了一脚,他稍稍支起家子,暗淡的凤榻里,延湄毫不自知得呈在他的面前。
萧澜表情好极,把她扒拉过来亲一口,“起不来就持续睡着,此事皇上不与你算账。”
她说不出来一辈子,这个“好久”也许比一辈子还长,萧澜听得心头发热,一口咬在她雪团似的的胸前,说:“成,皇上准你渐渐还!”
实在,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干与,但是大家内心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便,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公然,萧真回道:“还没有与母妃说,先来禀明皇上。”
延湄感觉这个她也说不准,抱住萧澜肩膀,说:“澜哥哥,我,我每天跟你在一块儿……”萧澜压她的腿,延湄身子跟着颤,断续说:“另有好久、好久,我一向一向都跟你在一块儿,渐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