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延湄正在看军中工匠递上来的床弩图,另有一辆刀车想问她能不能改得更短长些,因着到侯府来常常得先到常叙那边领一道手令,到这时萧澜又在一旁坐阵,工匠来了三回,三回都提心吊胆。
萧澜喝了口水,笑笑没说话。
可延湄不说话他也不大晓得如何开口。
她对着满地的东西看一阵儿,冷静地全数搬回屋里。
饭毕,傅长启取了好些东西来,只桃子是没有的,因金陵的毛桃已颠末端季,但有傅母给她晾的两大罐子的碧桃干,另有两盒子杏酪,这是把杏仁捶碎做浆,然后拌进米粉、羊奶,再加上饴糖熬的,吃起来香,但做起来费事。
傅长启与傅长风分歧,打小就总爱逗她,延湄幼时被他戏弄过两回,固然明白他只是闹着玩,但日子久了,总觉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他对自个儿的身子还是稀有的,预算不差,公然喝了三天药就规复如常。
整整一个上午,萧澜把延湄教唆得团团转。
延湄想了想,带着桃叶去了厨下。
萧澜略一揣摩,问:“二哥但是要贩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