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何还没黑!
萧澜伸手去刮她的鼻子,被延湄抓住,侧脸压着他的掌心,问:“走了?”早餐时萧澜与她说过本日要见常叙。
萧澜一腿跪坐在榻上,俯身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延湄的肩膀都雅,两只胳膊搭在前面,显出一个敬爱的小窝,顺着肩膀往下,曲线下伏,一向勾到窄窄的腰间,在背中,斜斜一道青紫的淤痕,固然色彩已浅了很多,但还是瞧着让民气疼。
延湄乖乖点头,“去过啦”,萧澜道:“我与湄湄刚从母亲的院里过来,她还做了道素菜添畴昔。”
延湄亲完,内心头有点儿美,歪着身子今后仰,忘了刚擦完药,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暴露莹白一片。
延湄眸子一转,拨拉他的领口,在他肩窝也结健结实亲了一下,萧澜一愣,脸敏捷地红了,延湄把手背贴在他脸上,有点儿热,她又尝尝本身的,一样。
带子是活结,萧澜解了两下没解开,有点儿出汗,延湄笑话他,“笨。”
延湄刚被他碰到了肋间的痒痒肉,想起来道:“摸摸肋骨,几根?”
萧澜攥紧了药膏,干巴巴地说:“得,得,得解了肚、肚兜的带子,碍事。”
延湄也不是为了得谁嘉奖,肃着小脸儿摆摆手。
她方才泡了热汤出来,面庞儿的确红扑扑,萧澜点点头,不知她问这个何为。
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延湄痒痒得发乐,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