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未曾咀嚼还罢,这一下开了闸,萧澜微微打个颤,不由自主地直起家,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往本身胸前贴,唇舌更是残虐,恨不得将她口中统统的甜美都吸允打劫过来。
不知对视了多久,萧澜稍稍稳住呼吸,低声说:“是不是,比先前的好喝?”
萧澜呼吸垂垂粗重,手也顺着亵衣摸出来,延湄刚擦完药,小衣穿上衿带还没系,敞着怀,萧澜情热正酣,顺着肚兜往上摸,大手便覆在了软软的一团上,悄悄揉捏。
外头见了韩林,问:“如何?”
萧澜神奥秘秘地笑了下,轻声道:“我喝的,与你喝的不一样。”
延湄瞪大眼睛看他,萧澜又问:“想不想尝尝我的?”
她那一股子欢乐,此时在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又没有旁的可宣泄,便在床榻里打滚。
萧澜整小我一懵,血往脑袋上冲,忙按住了她的手粗声说:“别……别抓。”
韩林悄悄一抚掌,禀道:“成了,侯爷。但捆了两名参将,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张。”
延湄脸上还是热的,和前次只是嘴唇碰在一起的吻分歧,此次的太激烈,让她光鲜地感遭到了别的一种东西,那悄悄在她心口缭绕,使她心跳咚咚咚地比昔日更快的东西。
他不叫动,延湄恰好反着来,拇指隔着亵裤悄悄的搓,萧澜脑袋顶在她的肩膀上,喘气声让延湄也跟着发痒,又说:“澜哥哥,就看一眼。”
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道:“很快,你先睡,一睁眼我就返来了。”
延湄没说话,萧澜勾勾食指,“过来。”
萧澜又去亲她,延湄实际还没有完整从本日如许的吻里明白过来,分了心神松开他,又有点儿舍不得,问:“多久?”
延湄顿了顿,到底经不住猎奇,跪坐着身子往前倾了倾,萧澜这回没停,抿了口桃汁,一手揽住她后脑勺,直接嘴对嘴给她渡了畴昔。
萧澜稍稍退开些许,一吻毕,两人谛视着对方,都是脸颊发热,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
延湄还没有放手,想起来上回就是萧澜藏了东西,说下次给她看,但是也没有,便在他手心拍了一下,说:“哄人!”
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凑到耳边奉告她:“这事儿甚么都不喝也能行。”说罢,再次吻住她。
她喘了一阵儿,没有答萧澜的话,而是去摸放在床榻上的杯子,杯中还剩了一口甜汁,她含在嘴里,萧澜几近同时迎了上去,裹住她的唇瓣,咽下一口,去勾她的小舌头,未及含住的甜汁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无人留意,萧澜把人紧紧扣在身前,展转反侧,延湄被吻得没了力量,趴倒在他怀里。
这回的吻里带了较着的打击意味,追着延湄的舌尖儿,直抵得她无处可逃,延湄颤一颤,小舌头便被勾在一处,炽热缠绵,不得自在。
他一说延湄反而更握紧了,在他鼻梁上亲一下,说:“是甚么?我要看看。”
萧澜边听边走,到了外院牵马,与他一并往城中西北大营去。
萧澜也不会,但他有本能,喘成如许美满是严峻又冲动,贰心实际高高悬着,一是恐怕延湄有甚么旁的反应,二是于这事他实在也是头一回,心跳得短长。
萧澜抬着杯子给她喝了一口,延湄品得细心,咂摸半天,迷惑地看着萧澜:“没变?”
萧澜锁骨都是红的,正天人交兵,外头窗棂悄悄响了一下,耿娘子的声音禀道:“侯爷,韩林返来了。”
萧澜换身衣裳,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这才走。
“嗯”,延湄细细哼了声,身子一侧,往他怀里拱了拱,感遭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本身,一把抓住了,在萧澜的吻里含含混糊地换他:“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