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悄悄一抚掌,禀道:“成了,侯爷。但捆了两名参将,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张。”
萧澜换身衣裳,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这才走。
未曾咀嚼还罢,这一下开了闸,萧澜微微打个颤,不由自主地直起家,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往本身胸前贴,唇舌更是残虐,恨不得将她口中统统的甜美都吸允打劫过来。
她喘了一阵儿,没有答萧澜的话,而是去摸放在床榻上的杯子,杯中还剩了一口甜汁,她含在嘴里,萧澜几近同时迎了上去,裹住她的唇瓣,咽下一口,去勾她的小舌头,未及含住的甜汁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无人留意,萧澜把人紧紧扣在身前,展转反侧,延湄被吻得没了力量,趴倒在他怀里。
萧澜拉过被子把她裹上,道:“很快,你先睡,一睁眼我就返来了。”
延湄晃晃脑袋,忽没头没脑地冲她说:“桃花开了!想看桃花!”
不知对视了多久,萧澜稍稍稳住呼吸,低声说:“是不是,比先前的好喝?”
萧澜整小我一懵,血往脑袋上冲,忙按住了她的手粗声说:“别……别抓。”
延湄顿了顿,到底经不住猎奇,跪坐着身子往前倾了倾,萧澜这回没停,抿了口桃汁,一手揽住她后脑勺,直接嘴对嘴给她渡了畴昔。
外头见了韩林,问:“如何?”
耿娘子被她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又是暮秋,那里能有桃花?摸索着道:“夫人是不是要桃润粉?”
萧澜呼吸垂垂粗重,手也顺着亵衣摸出来,延湄刚擦完药,小衣穿上衿带还没系,敞着怀,萧澜情热正酣,顺着肚兜往上摸,大手便覆在了软软的一团上,悄悄揉捏。
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延湄脸上还是热的,和前次只是嘴唇碰在一起的吻分歧,此次的太激烈,让她光鲜地感遭到了别的一种东西,那悄悄在她心口缭绕,使她心跳咚咚咚地比昔日更快的东西。
——那是取三月初三的桃花,阴干为末,再取七月七日的乌鸡血,和在一起,制成粉饼,用来擦脸的。
萧澜抬着杯子给她喝了一口,延湄品得细心,咂摸半天,迷惑地看着萧澜:“没变?”
长久的唇分,两人都有些平复不下来。
延湄下认识地吞咽,萧澜更进一步,舌头顶出来,在她唇齿间肆意地勾缠。
萧澜稍稍退开些许,一吻毕,两人谛视着对方,都是脸颊发热,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
延湄嗯一声,挥挥手让他去,本身裹着锦被在榻上闲逛。
延湄仰着头,一时全不知如何喘气了,炽热的呼吸直接压过来,萧澜有力而柔韧的舌头在她嘴里滑过,带着她从何尝过的滋味,是甜的、是苦的,是有力的、是鲁莽的、是发烫的!是独属于萧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