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身子稍稍蜷起来,萧澜起家披了衣裳,要叫耿娘子传太医,延湄说:“不要太医,喝热水。”
延湄捂着本身嘴唇,哼哼:“我是皇后。”言外之意,伤了凤体也是不成的。
闵蘅躬身看了眼,道:“娘娘可试着握一握老夫人的手,不需太用力,看老夫人可否有反应。”
“那便送出去”,延湄并不感觉有甚么不对,指指她的衣服:“上到嫔妃,下到比你高一阶的宫女,皇后都能措置。”
延湄病也探过了,说:“好。”
傅夫人规复的不赖,但他们到时正睡着,萧澜也没叫打搅,他本日还要去北大营巡兵,便先带着傅长风一块儿走,又对延湄道:“晚些来接你回宫。”
萧澜盯着她看,延湄跐溜又躺回被窝,闭上眼睛。
——真情还是冒充,延湄实在一贯穿透。
他只好把手缩返来,顿了一会儿,碰碰延湄肩膀,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