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放手。”卫策瞟了他几人一眼,心中实在并未曾愤怒,反而模糊地有点欢畅,又往叶连翘那方扫畴昔。
叶连翘有点想笑,又不得不死死憋住,朝他摇了点头,回身接着问道:“彭掌柜,比来可有人来买过这六物散?”
卫策板着脸往桌边一坐,冷冰冰隧道。
铺子上每一样货色的服从,本来就是卖力向客人兜售的伴计们更加清楚,再加上卫策的俄然来到,令得彭掌柜魂儿都吓掉一半,更是甚么都不记得了。他也不敢怠慢,忙将记录着铺子上统统货色的小本子翻出来,一页一页细心查找,好半天方抬开端:“既有商陆又有甘草的美容物,铺子上就只要一种叫做六物散的。”
叶连翘也顾不上想太多,揣摩了一下:“胭脂铺拢共就只要三间,先去哪儿都行。彰义桥四周那间铺子的彭掌柜,我与他是了解的,问起话来只怕便利些,要不,我们就先去那儿?”
“没有,没有。”他一脸笃定地望向叶连翘,“比来这俩月,铺子上都无人来买过六物散。”
叶连翘原赋性子活泛,三言两语便与那二人聊了起来。彭掌柜的胭脂铺与松年堂相去不远,短短一截路程,便将那二人姓甚名谁、春秋多少、家里几口人、生了几个娃都探听得清清楚楚,还说得甚是投机,笑呵呵的,的确就如同本日是出来玩耍的普通。
一边说,一边就要往这边涌,七嘴八舌地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