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这更像是在向叶连翘解释方才她瞥见的那一幕,叶连翘不想听他这些个弯弯绕,也没兴趣,便只微微眯眼:“是,您辛苦了,那我便不担搁您,这会子还得往铺子上……”
“嗯。”
“唔。”
苏时焕恍然,抬手仿佛非常自责地敲敲额角:“我传闻了,你的铺子是玄月里开张的,彼时我人在外埠,没成想竟误了来给卫夫人道贺——不知买卖如何?”
“那……苏家那事,过后没再找程太守闹?”
祁氏挥挥手道:“本来你跟他是了解的?是了,传闻他长年住在清南县……呀,我这脑筋真不好使,那松年堂,不就是他家财产嘛!”
“是。”苏时焕应道,“想必卫夫人晓得,前些日子,我家出了些事,家母……现下这事儿虽算是畴昔了,到底家中另有些乱糟糟,我纵是不喜在府城呆着,现下也不得未几留半晌。”
叶连翘内心一个劲儿地揣摩,随她走出去,合上门板锁了门,站在台阶下,耳边闻声祁氏催促,回过甚道:“阿谁……我想去府衙一趟。”
“去府衙干吗?”
“真是巧,卫夫人如何在这里?”
祁氏将眉头一拧,咗着嘴,如有所思:“那苏家大夫人俄然就没了,连个起因都找不到,苏家人闹成那样,府城里另有谁个不知?出事的时候,这苏四公子在外埠,紧赶慢赶,才来得及返来送那大夫人一程,站在棺材边上,一滴眼泪都没掉,可那模样,看着比哭还叫民气里难受呐!”
苏时焕没理她,独自走到叶连翘跟前,面色已规复如常,看上去,同他畴前呈现在松年堂的每一次,没有任何分歧。
“不必了,就几步路,嫂子从速归去煎药汤给我那小侄女沐浴是正理。快些好转,也免得这个年你过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