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请啊?”
“会不会太给蒋女人你添费事了?”
蒋觅云还是每日上午来不老堂里敷药,医治了一个来月,她锁骨上方的那块疤痕,色彩已淡下去一层,看上去虽仍很较着,但是相较之前而言,却真能称得上大有停顿,现在她再不需求程夫人相陪,每天一大早必然定时呈现在铺子外头,话当然还是少,态度却委实要和缓很多。
她走到阿莲面前,皱着眉道:“可……我哪儿忙得过来?”
“阿谁……蒋女人……”
叶连翘便有点不耐烦:“总之今晚,我熬夜不睡觉也将它倒腾清楚,这总行了?”
“嗯。”
“你肯就肯,不肯就算了,若不信赖我,我也拿你没辙不是?”
蒋觅云一边说,一边就重新倚回躺椅里:“现下我每天都得在你这里医治,不过是想着,替你解个燃眉之急罢了,只帮得了你一时,等来日我不必再往这不老堂来,你还是得本身想体例。要如何去处,你自个儿拿主张。”
蒋觅云挑眼看她:“反正我还得在你这里医治一阵,敷了药,又要等大半个时候,闲着也是闲着,倒不若替你算算账。这上头我虽不算精通,却也还算能对付,猜想你这铺子又不大,不过支出花消两项罢了,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又没有甚么暗账,算起来,只怕也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