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微微一怔,紧接着便点了点头,刚要将“确有其事”四个字吐出,不料那程太守夫人,蓦地抬起手来,悄悄柔柔地从她额上缓缓拂过。
程夫人神情一滞,抬眼向她望过来。
“我与家里都说好了,卫夫人这会子若不忙,就立即随我去吧?”
说着,便转头看了看天气:“本日太晚了,我若扯着你不放,只怕卫都头要恼,我家老爷总说全部府衙的捕快当中,最是他能帮得上忙,我可不敢惹他。只是不知你几时得空?现在你开了铺,白日里只怕你也忙……”
卫策啼笑皆非:“面貌受损,有疤痕甚么的,我端的半点不知,不过若说脾气古怪,仿佛程太守有个妻妹,传闻性子很有些难服侍。”
卫策天然晓得她指的是甚么,手指头一弹,在她脑门上敲得啵一声响:“不管如何,你且去瞧瞧再说。程太守并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成与不成,对我都不会有甚么影响,你只放心。”
叶连翘吐了口气:“程夫人找到铺子上,这事儿,我不承诺也得承诺。若能把这事洁净利落地处理,天然是功德一桩,今后对咱家不老堂的名声也大有裨益,可我就怕……”
……您不是已经在摸了吗?
叶连翘抿了抿唇:“您看上去不像是生了疤的模样。”
“我能不能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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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见过,即便是好了以后也仍未健忘,他二人的头一次亲吻,便是落在了那已消灭的疤痕上头。
“如何,你是不是在猜,我的疤痕生在那边?”
叶连翘有点无法,倒是没动,任由她那颀长白净的手指,在本身额头本来那伤疤处,反几次复摩挲了一回。
想必那程太守夫人,的确是为这事愁断了肠,甫感觉瞥见点但愿,便风风火火地筹措开来,不过是第三日上,便又一次乘着马车赶到不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