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伴计人是复苏了,可铺子里眼下实在没事儿做,他也就有些百无聊赖,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道:“掌柜的您别忙着骂人呀,我也得补补觉不是?晚晚都守在堆栈里,恐怕有人找茬,我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儿……”
两人将桌上那些个药材归置好,仔细心细地洗了手,见已邻近中午,便叫上叶冬葵,一同去城中寻了一间小饭店儿吃午餐。
叶连翘将她的话仔谛听了去,如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那母子俩,本来就早有嫌隙,若照实了说,谁晓得会不会掀出甚么大风波?
叶连翘气得直咬牙,在内心将他鼻子眼睛头发问候了一个遍,很晓得他这类人,是绝对说得出做获得的,只好悻悻地又归去了,蔫头耷脑在他跟前站定。
卫策像看痴人一样盯着她瞧:“啧,我问你在这儿干甚么?”
书倒是摆在面前了,人也在亮亮堂堂的窗边坐定,只不过,倒是一个字也没看出来。
卫策因而抱着胳膊往墙上一椅,伸长了腿,似成心偶然地挡住了她的来路:“说吧。”
对哦,卫策跟她住同一间堆栈,那件糟苦衷,她那心机简朴的哥哥怕是帮不上甚么忙,但或许……能够同卫策说说,讨个定见甚么的?
“你来府城干吗的?”叶连翘又悄悄地骂了他一句,“该不会是有甚么大案子吧?前两天我爹的医馆开张,你和宋捕快他们不是来了吗?当时看宋捕快的意义,仿佛你们很忙似的,此次来府城,为的也是同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