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受命搜索谁是掌柜?”
“别动。”
碧婵自是熟谙自家阁主,对着她狠戾的眸子微微点头退了出去。
待他回身而出,花辞面色忽冷,杀意残虐,就连她身下的男人也心中微顿,这个看似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怎会有这么强的杀气。
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她身材娇小不消内力天然力量微小,可男人却仿如死尸,满身高低生硬冰冷。
“咳咳……”
“军爷,我就说着房里哪有甚么刺客,军爷莫要吓着咱家女人。”回顾又故作怒斥望向花辞。“你这女人也是,怎敢跑到掌柜房间,如果让掌柜晓得非要扒了你的皮不成。”
“你倒是共同点啊!”
“这莞姮楼的女人倒是越来越标致了。”
莫说御林军全数愣住,就是碧蝉也为之一怔,对上花辞眼底的寒光,立即上前一步挡住御林军的视野。虽说这房间并未掌灯,可借着御林军手中的火把,她还是看清了床上人的姿势,以及屋内的旖旎氛围。还好是见惯了大事的人,只吞下一口气代替几乎出口的尖叫。
天涯之间,她能感遭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惹得男人含笑一声,动听灵动,听在花辞耳中,很淡很甜很空灵。
看着他羞怯的模样,花辞嘴角轻扬,很有玩味的伸出一根玉指在他脸颊上划过,挑眉挑逗着静止不动的他。
男人索然收了手后退两步,重重的跌坐在窗下的梨木椅上。许是跌的太重了些,震起了散落在窗棂上的红色花瓣,文雅翩然翻了几番飘洒落地。
一股腥甜从口中吐出,花辞捂住有些刺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幽潭般的双眸一抹猩红转眼即逝,反手擦掉唇角的温热,掌心的木刺划过脸颊,留下多少微红。
跟着他降落的声音,花辞的视野也落在其赤露的上身,齐腰墨发慵慵懒懒惰在身上,却遮不住宽广臂膀,胸肌巍峨、腹肌沟壑,当真是美如冠玉的男人。
花辞错愕的闻声窗外的敲窗声,另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不过他的话没说完,花辞已经对着窗外投出匕首,眼看着匕首将要射中来人,却被男人投来的药瓶打下,偏转扎进了窗棂。
眉心艳砂,朱光熠熠,如扇羽睫庇护着幽潭般的眼眸,无波泛光一片沉寂。墨发沿着耳际披垂在身后,好像玉琢般坚硬的鼻子映着星光,潋滟的红唇嘴角轻勾起一抹瑰丽的弧度。
“若说路过,你可托?”
“如此……倒是扯平了。”
“军爷您慢点,奴家给您带路。”
月色恰好,敞亮光亮照在他脸上,轻风拂起红色花瓣,舞动湛蓝的夏夜,悄悄拂过他的墨发。他已探出的身子俄然停下,回顾间,额上的刘海张扬的散开,暴露一颗灿烂的朱砂,魅惑民气嗜血妖艳。
胸口处还不竭的涌着黑血,他的面色却不为所动,没显出一丝痛苦的神采,安然自如的神采,很难让人信赖此中毒且身受重伤。
“啊,啊。”
“让开让开让开。”
他缓缓放下剑,方在内里见她蹑手蹑脚的钻出去,还觉得是毛贼,想不到也是位妙手。
碧婵阿谀的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其手中,御林军统领对劲的接过金子放入怀中,拦下了门口正要出去的御林军,说道:
“你的毒解了?”
“军爷,这间就不消搜了,这是咱家掌柜的内室。”
花辞抽出袖子中的匕首,眼睛挑起一抹玩味,男人瞪着眼睛看着她手中的匕首,晓得她不会伤了本身,却不晓得她要作何。而她下一刻手起刀落直接划破其衣服,直至暴露线条清楚的胸膛。
“你的伤比我重。”
“风轻念。”
她并未去接,他便将两颗药一人服下,靠在椅子里闭目歇息。花辞亦是没有突破这份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