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解了?”
“让开让开让开。”
“老迈……”
利剑寒光闪过,花辞心中嗜血嘲笑,曾经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本身会有被人拿剑威胁的时。怪只怪她一时粗心中了毒,也不晓得是甚么邪门歪道的毒药,一利用内力便会吐血,不然又岂会给他可乘之机。关好窗子,她淡然落座其身边,现在也轮到她威胁了。
“你们这面,你们跟我搜这面。”
他缓缓放下剑,方在内里见她蹑手蹑脚的钻出去,还觉得是毛贼,想不到也是位妙手。
花辞全然不在乎他带着威胁的语气,抬手正要关窗,却见窗棂上滴滴血迹,拿脱手帕擦净陈迹,关上了统统窗子,转回身冷酷的看着他。
“中间可否先分开?”
“风轻念。”
男人也不甘逞强,眼睛瞄向地上被花辞剪坏的衣服。花辞负手而立,牵起唇角,淡笑道:
“咚咚咚。”
“如此……倒是扯平了。”
“让开。”
莫说御林军全数愣住,就是碧蝉也为之一怔,对上花辞眼底的寒光,立即上前一步挡住御林军的视野。虽说这房间并未掌灯,可借着御林军手中的火把,她还是看清了床上人的姿势,以及屋内的旖旎氛围。还好是见惯了大事的人,只吞下一口气代替几乎出口的尖叫。
“我的药令媛难寻。”
“我不想救你,可也不容你害我。”
深沉嘶哑的声声响在耳边,只是他的话音未落,花辞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处。没想到她前脚钻进屋,后脚就有人和他一样从窗而入,且双两重伤。
自始至终她胯下的男人都是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花辞摘上面具的一顷刻,他如雪的清肌泛上一缕微霞。
“军爷,我就说着房里哪有甚么刺客,军爷莫要吓着咱家女人。”回顾又故作怒斥望向花辞。“你这女人也是,怎敢跑到掌柜房间,如果让掌柜晓得非要扒了你的皮不成。”
月色恰好,敞亮光亮照在他脸上,轻风拂起红色花瓣,舞动湛蓝的夏夜,悄悄拂过他的墨发。他已探出的身子俄然停下,回顾间,额上的刘海张扬的散开,暴露一颗灿烂的朱砂,魅惑民气嗜血妖艳。
拿起枕边的面具才戴好,便见她双肩微沉,掌中紧握一把匕首,一抹银光霎然抵在颈处。
“御林军受命搜索谁是掌柜?”
天涯之间,她能感遭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惹得男人含笑一声,动听灵动,听在花辞耳中,很淡很甜很空灵。
“你说我现在如果杀了你,会不会获得北域皇的夸奖。”
花辞见他看破这房间布局,已猜出其绝非常人。她这房间表面看起来平常无异,可内里皆是坚如盘石的玄铁,若非慧眼便是高人,她遂也不再多思扣问道:
御林军统领浓黑的眉毛挑了几下,嘴角低垂,眼眸中亮光闪闪,凝睇花辞裸漏在外的香肩,目光一眨不眨。
她能发觉出他更加衰弱却很均匀的喘气,仿佛是正在调息,她微微凝眸并不想救他。
待他回身而出,花辞面色忽冷,杀意残虐,就连她身下的男人也心中微顿,这个看似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孩怎会有这么强的杀气。
他在心中暗道了声“该死”,可惜满身生硬麻痹完整没法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辞的统统行动。
花辞错愕的闻声窗外的敲窗声,另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不过他的话没说完,花辞已经对着窗外投出匕首,眼看着匕首将要射中来人,却被男人投来的药瓶打下,偏转扎进了窗棂。
“你的伤比我重。”
“啊。”
“咳咳……”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