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获得的,是她的心,是长悠长久。
卫子楠偏就霸道了一回。秦傕这小我就是个二皮脸,你对他客气,他指不定如何算计于你,故而何必与他论理,硬来就是。
继而呵笑,尽是调侃:“夫人,你看你,怎的如此不谨慎。得亏是为夫给你吃的,若要换做别人,这可如何结束。你今后千万记着了,那美玉中藏,千万碰不得。”
卫子楠当然听不懂他这么一长串话,巴巴等着一点清甜解苦,还是是哀怨地看着他。
“我去小睡半晌,你也许也累了。莫要操心,出了甚么乱子有我扛着。”太子说完,委实没有表情再安抚卫子悦了,直径回到屋内筹办和衣躺会儿。
撩开中衣,暴露平坦的小腹,秦傕这时候倒是忍住了没瞎碰。只见卫子楠的小腹上有一条两寸来长的旧伤疤,如一条曲折的小蛇,横陈在本该诱人的身材上,让他蓦地心房一阵刺痛。
看秦傕那副撞了鬼似的神采,她也不好持续问,唯耳朵根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微红,与她凛冽的目光极不符合。
连日来的打击实在逼人过分,他建立在外的名声竟然短日内土崩崩溃,而这统统的由头不过是帮程松谋了个官职。父皇明知他有错误,却仍命他查办,不过乎是要他一个态度,他若胆敢有一丝一毫包庇谁,下次一恐就没这么好运了。
卫子楠把药丸包进嘴里,听话地喝了一口水,将一口咽了下去,继而不悦地皱眉:“苦……苦的糖。”
她撇下一脸受伤的秦傕,兀自开门出去透气,远远就见采薇恰好走进院子,一见她出门乐呵呵的迎了上来。
幸而这糕点有钱也不好买,不然前几日的赏花诗会上,太子妃何必逼她吃酒,单摆一盘美玉中藏到她面前,她就会连如何栽的都不晓得。
太子拍拍她的手背,虽是还是没有责备的话,却也实在安抚不了卫子悦,毕竟他本身都没底得很。恒王那日来府里与他说了实话,此事恰是恒王妃推波助澜,恒王想拦都拦不住,只得溜出来提示他一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趁卫子楠手中无权时主动反击。
他俯下身去,嘴唇亲吻着道旧伤,带着他说不尽的顾恤。
她身上每一块疤,都在无声陈述着这五年的不易。
指腹拂过那伤疤,他试图去设想留下这条疤的时候,他的夫人所面对的是如何的状况。她可有疼痛难忍,可有麻痹不顾,是终究能够歇息了,还是得持续提刀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