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甫惊奇不定,思前想后的游移以后,又问道:“有没有甚么取巧的体例?”
许娇容听到李公甫的惊呼声,便仓猝搁下了手中缝制的衣衫,仓猝的迎了上去,倒是恐刀剑无眼,反而误伤了自家。
“男人的事,女人别打岔!”
岑碧青心机灵动,心知此言与白素贞口中而出较为不当,便忙接言说道。
“汉文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
“汉文啊,你教教我这是如何弄的?”
包文正无法的合掩了书卷,李公甫展转腾挪之际并不竭的吐气开声,这声响也令自家不得清净,便开言指导一二,说道。
包文正却偶然胶葛与这《明玉功》上,不过是目睹李公甫练武之际括噪,却不想令其心花怒放,意欲刨根问底,以是轻描淡写的想一言蔽之。
“如何了,如何了?”
“姑老爷,莫说我家蜜斯会道家神通,便是我也会上一些!”
一股寒意瞬息升腾而起,那如同翠竹重生的少年顷刻间衣袂飘飘,便是发髻也随之飘摇开来,屈指朝这盖碗一指,那至阴至柔的真气便以凝水成冰。
李公甫目睹妻弟这武功高深莫测,正值欢乐之时,便不耐的说道。
岑碧青掩嘴一笑,与白素贞身侧开口说道:“你如果想学,我也能够教你啊。”
李公甫挥刀恰是畅快淋漓,只觉到手中钢刀一颤,便是虎口也有些发麻,这才停下了架式,朝这刀身上瞧去……
“小青……”
许娇容瞧着白素贞自是越瞧越欢乐,不但花容月貌更是温良贤淑,出身官宦人家却无傲气,由衷而言赞叹说道。
李公甫两眼放光,将扑风刀归鞘,眉飞色舞的上前问道。
言罢,便不再理睬,钢刀在手大有力劈华山,不成一世之雄风,倒是又卖了几分力量,唯恐弱了自家的威风。
“姐夫,好学苦练罢了……”
包文正心中一动,却沉默不语,含笑的看着娘子白素贞以及“青蛇”,且看岑碧青如何自圆其说,又筹办如何演示这道家的神通,也好一探端倪……
申时,东风缓缓,明丽的阳光遍洒,与这梧桐树下的树荫当中,许娇容捧着针头线脑正在缝制衣衫,那针脚走的细致自是不言,与弟妹白素贞闲谈着家中的噜苏事,言道:“弟妹啊,家宅粗陋,赶明个我请人返来补葺,该添置的添置,总归让你住的温馨……”
不远处,与这梧桐树下的树荫当中,粗陋的桌案上摆放了盖碗,唯有两展缭绕着袅袅茶香,倒是“许仙”手持医书《金匮玉函经》,精研着此中的事理,而不远处的李公甫手持“扑风刀”,展转腾挪演练着《六合刀法》。
衙门中的捕头本就晓得技艺,李公甫自幼便打熬力量,又学来这《六合刀法》,钢刀在手等闲五六个大汉都近不得身来,便觉得人间的工夫也是仅止于此!
“姐姐,这都挺好的,一应俱全,也不需再添置甚么了。”
“姐夫,你这套刀法的精要皆在“虚、实、巧、打”四字,以你的性子倒不如一味求得“快、准、狠”,反而会增加几分威势!”
“甚么!弟妹会道家的神通!”
白素贞闻言便临时搁下了手中的刺绣,那是以“错针”绣了近半的“鸾凤和鸣”斑纹,精美非常且是栩栩如生,含笑而言。
“再说了,每日劈上一千刀,也不见得能如你刚才那般……”
岑碧青鲜艳美丽,那抿嘴一笑更是美艳不成方物,倒是悄悄的与白素贞身侧,只是出言调笑,也未曾当真脱手演示。
包文正倒是避而不答,不肯与白素贞劈面去提及《明玉功》,便安然自如的说道。
那耳畔的发髻与轻风中飞舞,贤惠更是落落风雅,那文雅更是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