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王爷的王妃可也是贺氏?”郅澌阴沉道。
公以并不睬他,只是望着郅澌,有些不甘道:“你当真不介怀我娶个旁的女子为正妻?”
“唔……内卫将军,不是保护宫禁的么?”
“莫非不是吗?他们不是无孔不入了吗?”
“那是后话,”顺亲王规复了安然神采,“现下,还是着眼你方才说的。”
“这死丫头真是......”公以笑着责怪道。
郅澌服侍着公以换了身天青的韬文锦袍子,外头罩了个孔雀毛捻线绣着宝相斑纹的深色轻罗褂子,腰间的玄色蟠螭纹金腰带上垂着块鹅黄宫绦的玉佩。脑袋顶上的游龙八宝冠也换成一顶平常贵公子的素银插簪镶黄玉的云纹冠,郅澌瞧着黄铜镜子里的公以,不由叹道:“你倒是长得真都雅。”
“我怕甚么,天捅漏了,你接着我呢。”郅澌仰着亮晶晶的眸子,望着公以。公以摸摸她的脑袋,笑了一笑,“天然,小丫头。”
“周公以,我说在先,我同她井水不犯河水,让她去住你的东宫,我便就在这小院子里待着。她如果得寸进尺,我有我本身的手腕。”
“机会必然要掌控恰当,让伯休恰好觉得那齐国人赶回望朝是忙于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