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结庐记 > 第三十回 忘年新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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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霸先双目亦有些泛红,点点头,低声道:“保重。”

赵秉文热泪盈眶,用力点头道:“秉文而后习文练武,静候将军!”

陈霸先听后沉吟半晌,说道:“你与老将军武州一别,竟有如此变故。那名中年儒生既然出入带有军人,多数便是官家中人,过后我派人四周刺探。听老将军说,你家传的《六甲孤虚秘法》被侯景夺去,可有端倪了?”

赵秉文怆然道:“祖训当然首要,更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赵秉文浑身一震,霍然昂首,只见陈霸先目光灼灼,长身而起,大步走到帐内吊挂的舆图前负手而立,说道:“世人皆称侯景为当世枭雄,锐不成当,我观其却如草寇,不值一哂。想他独裁河南多年,兵马强健,赋税充足,却进不能挥军攻城据地,退不能消弭朝中猜忌,只会倚势反叛,祸害百姓,实是残暴不仁、寡谋少智的莽夫。”说到此处,陈霸先疾转过身,上前几步,用力扶住赵秉文双肩,道:“他日随我共诛此贼!你可情愿?”

陈霸先哈哈一笑,却不答话,叫道:“来人。”帐外亲兵应道:“在!”随后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待亲兵走到帐门口,因帐内烛火透明,赵秉文鲜明看到一小我影映在帐幕上,顿时大悟。

赵秉文问道:“陈将军当时莫非不担忧是高车王派人刺杀您与新渝侯么?”陈庆之笑道:“高车王若要刺杀我与新渝侯,必不会在只要我们四人时脱手,不然动起手来,只怕高车王也性命堪虞。”

陈霸先与赵秉文执手道:“明日一早,我便随新渝侯回京复命。此去一别,不知何日才气相逢。”

陈庆之呷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正思对策时,高车王俄然提及陈庆之老将军,余光里我窥见狼颚处那片暗影似有些窜改,与高车王答话时,我偷眼瞧去,帐顶那团黑影微微作颤,瞧着竟似与陈老将军有些干系,心念电转,我模糊猜到能够是你。改过渝侯处返来,我教人多点烛火,引你前来。因陈老将军曾对我讲,《韩信兵法三篇》是他幼年时一名异人所赠,老将军视如己命,不轻示于人,故世人所知极少。待你来后,我用心谈及此兵法,瞧你在帐外反应狠恶,由此便知是你。”

赵秉文闻言整肃仪容,躬身见礼,正色道:“秉文此时方知将军志存高远,当此乱世,实是中原之福。莫说本日,而后将军但有调派,千山万水,秉文纵死不辞。”

赵秉文垂泪道:“待我随孙大哥一行过后,想着再去趟琅琊,看看祖居之地,便回桃溪村埋头习文练武,以候将军。”

陈霸先叹道:“发觉是你时,原想那高车王大帐高约丈二,你竟能避太重重保卫跃上,我兀自有些不信,觉得有人助你。直到营外大乱,我亲见你跃到帐顶,这才晓得你确已身具武功。刚才情势险要,我本不肯你涉险,但那黑衣人欲趁乱突袭新渝侯,无法之下,我才唤你互助,实是情非得已。”

见赵秉文黯然不语,陈霸先心下了然,说道:“秉文,我有一言相赠。”赵秉文忙道:“陈将军请讲。”

赵秉文随陈霸先出营,所过之处,巡值官兵无不侧目,陈霸先笑道:“秉文,彻夜一战,你这白袍小将端的是光彩耀目。我这班弟兄皆久经战阵,刁悍性烈,平素极难服人,但瞧他们的眼神,但是佩服有加呐。”赵秉文闻言脸上通红。

赵秉文在顿时拱手见礼,挥泪扬鞭而去,只见人马化为一团白影,未几时便消逝在茫茫夜色当中。

听过陈霸先所言,赵秉文这才明白,不由喟然叹服。

赵秉文回到斛律锋的毡帐处,正待寻些草料与净水喂马,忽听身后窸窸窣窣,有人靠近。赵秉文只假装不知,兀自忙着喂马,这时斛律锋快速跃将过来,低声呼道:“这马好生骏逸。”说罢,不顾赵秉文,独自相起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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