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二夫人包管道:“您想想那位邱都尉,他但是此次的副主考呢,现在还不是……总之,此次刑部尚书也只是协同办案,做主的还是安乐侯!”
“也不是吴夫人非要如此。只是此次事出俄然,被押往刑部的又远不但陆大人一人,传闻连考官带监考,起码有十数人之多。想必去安乐侯那边说项的人也少不了,这非亲非故的,您让吴夫人如何张口呢?”
吕妈妈从吴夫人嫁进侯府之前就一向奉侍在她身边,二人说话向来没有顾忌。
尹屏茹有些不明白她这话的意义。
“我们如果承诺了这门婚事,就必然能包管我们老爷安然无恙吗?”尹屏茹转而问道。
二夫人倒是完整不起火,反而笑意更深。
“您之前也说,前次提亲之事因世子的身材启事方才作罢,那现在世子的身材可大好了?”尹屏茹俄然想起了蒋轩的病。
冲喜!
“您是说让我们去请吴夫人帮手?”尹屏茹摸索着问道。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却还是必定了尹屏茹的设法。
“靖远侯府的吴夫人,与当今太后和安乐侯可都是本家呢,如果有她出面说项,天然事半功倍。”
二夫人赶紧客气应道。
“你们说不上话,可别人能说上话啊!”
待承平侯府二夫人刚一出去,站在吴夫人身边的吕妈妈便开口说道:“我看那二夫人说得有些夸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十拿九稳了。”
二夫人貌似非常了解:“那是当然。您自考虑着,这结婚之事倒是也不如何焦急。只是陆大人那边……还是莫要迟误太久才是!”
“二夫人这番顾虑,不知是您本身的设法,还是吴夫人的意义呢?”尹屏茹开口问道。
二夫人了然一笑。
实在她心中一向非常不解,如何就非这个陆四蜜斯不成了?除了长得有几分色彩,她倒是没看出来这位陆四蜜斯另有甚么特别之处。想到那次端阳节在靖远侯府之时,吴夫人对她就非常另眼相看,实在想不明白启事。
“可我们与安乐侯平素并无来往,恐怕一时也说不上话。”尹屏茹诚恳说道。
吴夫人端坐在花厅的紫檀木雕花圈椅之上,闻言也只是略点了点头,并未就此跟她多说。
“您指的是?”
“那二夫人也先归去歇歇吧。明日还要劳烦你再去跑一趟呢!”
这就是吴夫人本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