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拿帕子擦了手。说着他又道:“不过朕估摸着这瓦剌国使臣也是个冤大头,但不管如何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即使他们不是主使,使臣身边也定然有细作!”
太子凝眉:“他并非赵家人,处心积虑针对朝廷,又是何故?”
李南风在李夫人威压下如坐针毡地坐了个把时候,接到宫里寺人传话时如释重负,弹起来就往外蹿了。
就算是香被人掉了包,能够瞒过他们使臣的,也绝对做到了与原物普通无二。
两人先打了号召才进内,前殿无人,寺人引了他们前去后殿,进门就闻见香气四溢,李存睿心念一动,跨门进内,只见天子挽着袖子与靖王立在大开的窗户下,面前案上摆着好几颗掰开了的蜡丸,而殿中还立着很多侍卫!
这阵仗可未几见,李存睿快步上前:“皇上!”
“又踹又往死里打?”天子目光睃地移到他身上。
“父亲为了经验我,抓了我踹打,又绑归去打板子、并且命令往死里打的事情,您就不必究查了。
回府以后他棍棒都还式微下去就进宫来了,如何就成了他打成的了?还死在他手里毫无牢骚?还“不必究查了”?
天子对着靖王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晏衡:“你如何会第一时候想到朕与太子有伤害,而不是去狐疑太子?香是太子给你的,莫非你没有思疑过他?”
李存睿道:“有动静?”
李南风瞅他一眼,表示了怜悯。又瞪了眼晏衡,这竖子倒是滑头!这么一来他老子回府后也不便打他了!
“派兵怒斥,言明态度,也免得他们觑见我朝内哄,今后等闲就骚扰我边疆。”
“而魏王当年则是凭动手上八千神兵获得了周灵帝的重用。魏王大败以后,王府树倒猢儿狲散,那教头也不知去处。
李存睿来的路上就猜想宫里出了事,先前李南风说晏衡的月支香有题目,这会儿进殿又闻到香味,心下就稀有了。
“只是方才进宫得急,未及换衣,臣有罪!”
天子望着他俩,目光最早被晏衡吸引:“你这是如何了?”
明知这兔崽子告他黑状,在他这番“深明大义”的话下却也不知该辩驳甚么!
天子凉凉睃向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