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惩罚,划一是将月儿的下半生都就此断送了……!
几名婆子也闻言色变,皆下认识地停下了部下行动。
金亦禹听得震惊不已。
“我没错。”
“我意已决,休很多言!”
一旁的婆子服从上前,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缠了红绳的剪刀。
守在祠堂外的下人低声施礼。
尤氏听到声音望去见是金亦禹,忙道:“禹儿!快……快拦住你父亲,他要将月儿绞了头发送去庄子上!”
对方面无异色地点头,听小厮道了句“先生这边请”,便随之去了客房。
金简却涓滴不为所动。
“父亲要罚月儿?”金亦禹当即拢起了眉心。
“不准碰我的头发……不准!”金溶月失声惊叫起来。
“我……我有了十一阿哥的骨肉……”惊吓过分的金溶月失了婆子们的钳制,倒在了供桌前,大口喘着气。
金亦禹怔了怔。
以是这段光阴以来她一向命阿碧将熬好的药倒掉,从未曾沾过一口,这也恰是她伤势与病情规复得极慢的启事地点。
“二公子……”
“停止……停止!”金溶月不住地挣扎着,声音严峻而锋利隧道:“谁也不准碰我……我腹中怀了十一阿哥的孩子!你们不想活了吗!”
金简沉浸在震惊当中久久没法回神。
即使金溶月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可一时之间他还是很难信赖这统统当真是她所为。
尤氏眼中亦是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来。
此事她本不想当众道出,可如此景象之下,她为了保全本身,实在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
祠堂外,夜风入骨,四下乌黑不见五指。(未完待续。)
“放开我!”
金溶月开端挣扎起来,惨白的脸上渗满了虚汗。
金亦禹更不必提。
尤氏与金亦禹等人亦然。
“你返来得恰好。”金简未答金亦禹的问话,只叮咛道:“送你母亲回房去——”
而待他赶到祠堂之时,方知环境远要比本身设想中的更加严峻——
“事已至此,还问这些有何用!总而言之不管我如何说,父亲皆不会信我……”金溶月声音衰弱发颤,却仍不肯认错,只一味道:“可父亲若真要命人绞月儿的发,那月儿宁肯死,也决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