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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眼里一亮。
楚玥顿时有了一种畅达之感。
若非斑斓姑姑替她挡了一剑,楚玥早已成了一捧黄土。
但是,她在梦里能瞥见的片段越来越多。
三姨娘的惨叫响起,她左手捻起银针,眼看就要对着楚玥扎过来。
今后,她就再也没有娘亲了。
楚玥微微一笑,对着三姨娘身后的黑影唤道:“黛儿。”
要想让秋画认栽,如何能够像她嘴上说的那么简朴?
她的眸子慌乱的游离着,只听楚玥轻飘飘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找秋画?”
棋子!棋子!她竟然在棋子高低了毒!
“在此谢过。”
三姨娘又惊又疑的望着楚玥,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她乃至都忘了本身的右手还浸在毒药里不断的化着皮肉,只要一个动机回旋在她脑筋里。
楚玥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出了浴桶。洁白的里衣早已与毒液熔化为一体,她裸着身子,少女未长成的线条透露在氛围中。
她瞥见娘亲被爹爹抱了归去,亲手装殓,她瞥见娘亲惨白的脸被棺木垂垂覆盖,她瞥见娘亲被埋进土里,只剩下一块冰冷的墓碑。
她的嘴边含着笑,用双手汲起一捧乳红色的毒液,接着举妙手臂,将那一捧毒液往三姨娘的头顶泼了下去。
那声音如同鬼怪低语普通,刹时就让三姨娘满身都凉透了。
三个时候后,三姨娘将楚玥唤醒。
谁知下一瞬,那根银针突然停在半空中,三姨娘已然转动不得了。
而落空嫡妻近乎崩溃的爹爹楚彦青,闻声她的哭声,竟拔剑向她刺来。
三姨娘把紫砂盅塞回袖子里,拿起丝巾将手包得严严实实的了,才走过来扶她。
“你做得很好。”她说道。
公然,她的预感是对的。
楚玥当即昏倒不醒,再一展开眼,娘亲已经躺在冰冷的棺木里了。
接着她对上楚玥的视野,答道:“最后一味是毒也非毒。对于浅显人来讲,这是能腐蚀皮肉的剧毒,但对于你来讲,这是调和身子的良药。”
她皱眉:“我的脚麻了,还劳烦姨娘帮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