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知姜维所讲不虚,不由哭声更大。
诸位将军也皆拥戴姜维:“去投钟会!”
且说钟会正于涪城当中烦恼不已:“现在邓艾倒是取了成都,建了天大般的奇功,只怕从今今后大魏再无我钟会安身之地!”
蒋显边说边就从速怀中取出降诏递于姜维,姜维从速接过展开旁观,看毕,不由仇恨举剑,蓦地之间竟然把方才鲜血染红的石头劈成两半:“陛下昏庸!某家还在冒死抵当魏军,他却早早的开城投降了,这到底是为甚么?为甚么?”
姜维城墙之上透过火把暗弱之光细心旁观,旁观一阵不由大喜:“果乃太仆蒋显。”
姜维不由不解,便就搀扶起蒋显边就孔殷扣问:“莫非邓艾攻陷了成都不成?”
钟会蓦地一惊:“莫非姜维知现在情势不妙派使来投?”
蒋显越说越冲动,不由顿脚手指姜维大喊:“姜维姜伯约、诸位将军,快快醒醒吧。”
姜维倒是沉默。
有理有据,从钟会兵出洛阳提及,细心想来,确是如此,就连太仆蒋显听了,也是几次点头:“不错,邓艾、钟会确切如此。”
姜维看罢不由大惊:“不好,莫非钟会用兵如此狡计多端?竟然已在成都方向设有伏兵?”
使者听罢,连连叩首:“此乃我家大将军送于镇西将军的贡礼,来时频频叮咛某家,只求镇西将军将来于我家大将军好生言于邓艾,只让邓艾给我家大将军谋得高官厚禄。”
诸位将军听了,不由皆都豁然开畅:“邓艾必定大恼,自此便就愤恨钟会争了他的大功,由此,两虎相斗!”
蒋显听罢不由连连称善:“如此,大将军恰好不去成都倒是去投钟会,二虎相争之时再图良策。”
蒋显天然明白,只怕到时他回禀邓艾时,说的姜维、钟会乃是如同骨肉同胞兄弟相认般亲热。
诸位将军豪言壮语,忽的惊到姜维:“某家乃蜀汉大将军,天塌下来也得有某家顶着,某家忽的如此失态而乱阵脚,岂不迟误了诸位将军性命。”
正心中暗念之时,倒是听帐外军士的禀报:“大将军,郪县来使。”
然,如何破解忧愁倒是一时之间无策,无法只得于中军帐中饮几杯闷酒:“如果胡烈三人于成都路途当中斩杀了姜维,则某家另有翻身之机。”
不时,郪县城中,姜维定下兵投涪城钟会之策。
姜维听罢不由大恼,一时候银牙硌唧唧咬碎,毛发倒竖,怒发冲冠:“蜀汉社稷竟然刹时如同蝼蚁窝般轰然倾圮了?”
姜维见蒋显刚一见面便就噗通跪倒,失声痛哭,不由大惊:“莫非成都有危矣?”
钟会蓦地之间大怒,不由惊得使者一身盗汗,连连叩首:“我家大将军来时叮咛,让某家要言明白,我家大将军虽知邓艾大功,必得晋公宠遇,故将来我家大将军封赏之事当看邓艾,然我家大将军从内心至心恭敬者,倒是镇西大将军。故,我家大将军说,魏军当中,其只心折口服于钟会!其他则视为无物!”
蒋显见姜维如此说,不由捶首顿足,连放悲声:“邓艾兵至雒城之时,日日派数百马队骚扰成都,陛下倒是被日日骚扰马队吓破了胆,谯周等臣便就趁机进谏陛下投降邓艾,不想陛下竟然允了谯周等臣之谏,遂就定下投魏之策。在邓艾兵进成都之前,陛下便就命某家携降诏前去剑门关大将军之处,命大将军得诏之时马上携军直至成都投降邓艾,违令当斩。”
这口鲜血,倒是直把前面一块石头蓦地染红,红的如此惊人!
姜维倒是又嘲笑一声:“诸位将军,此非如此,乃是邓艾与钟会争功也。”
“恰是!”
蒋显一声吼怒,不由惊醒姜维、诸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