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有‘附逆’的怀疑!
顾伽罗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的工夫,大爷也见过的。再者,后衙另有三四十个保护呢,他们可都是大爷训出来的兵呢!”
这会儿……齐谨之沉吟半晌,忽问道:“对了,你给安南王府等几家写复书了吗?”
齐谨之晓得,她是在暗指马家老二,点了下头,“此次马家的反应倒是让我有些不测,他们明显看到了马老二的人头,却还忍着没有冲进县衙寻我‘报仇’。”
不远处的青石地板上,一个精干的男人直挺挺的跪着。
主子忍了这么多年,为了大业,做了那么多的捐躯,眼瞅着各项事情筹办得差未几了,在行动前决不能有任何忽略。不然将会前功尽弃!
顾伽罗又想到一事,小声的问道:“对了,我记得那些人里另有马家的人?”
马仲泰会‘歇工’,在统统人的料想当中——二叔的脑袋还在门口呢,你让人家如何能安然穿过县衙那道门?
“下乡?会不会太早了?”
顾伽罗奇道:“我上午才派去的人,这会儿人还没返来呢。如何,大爷,莫非有甚么题目?”
一个茶碗飞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说句不好听的,一样是死,死在县衙里,还能清查个线索、锁定怀疑人。死在荒郊田野的,慢说寻觅线索、清查凶手了,尸身都有能够喂了猛兽!
可任谁也想不到,马仲泰竟然还规端方矩的派人来告假。
“摸出去就摸出去,哼,他们敢来,我就敢抄家伙,”
顾伽罗忙道:“不当!大爷,您去外头巡查才更需求人手呢。我们在县衙还好些,哼,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打击官衙?”
珠帘后的人,明显也明白这个事理,恨声谩骂了一番,将胸中的气愤宣泄出来,才华息微喘的说道:“给京里的‘魅一’传个动静,让她从速行动,她已经失利了一次,另有两次机遇,我不养废料,该如何办,她内心明白!”R1152
听了这话,内心忍不住嘀咕:怕?别说,姓齐的还真不怕。你能将他如何?
进京告状?
顾伽罗给紫薇使了个眼色,紫薇会心的退了下去。
……
最要紧的是,齐谨之不想拿顾伽罗的安危开打趣。
因为县衙里的那些档案要么残破不全,要么弄虚作假,底子就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片,半点用处都没有。
‘京观’的事,大师心知肚明,齐知县拿马家人做了‘儆猴’的‘鸡’,两家没有明着撕破脸,但却结下了仇恨。
齐谨之作为一地父母官,方才走顿时任,须得跟本地有头脸的人物见个面,好歹相互熟谙一下啊。
回身坐到本身的位子上,顾伽罗想了想,摸索的说道:“大爷,那些东西,您筹办摆几日?旁的我倒不怕,唯有一点,这天儿越来越热了,再过几日,那些东西就会腐臭发臭,到时候弄得全部下衙肮脏不堪的,衙门里的人还如何办公?”
顾伽罗蹙了下眉头,“哦,这么说来,他们另有些难缠啊。”
“我们跟马家结了死仇,马家或许不敢明着做甚么,可私底下呢?万一他们铁了心跟安南王勾搭,趁着县衙人手不敷,悄悄摸出去——”
“我们一共带了一百名保护,撤除路上伤亡的二十来人,又抽了十一小我去了县衙,现在还剩下不敷七十人,”
没听人家姓齐的说了吗,那些人是‘劫匪’,是刺杀朝廷命官的逆贼,自家主子别说为那屈死的二百士卒讨回公道了,就是连个非议的话都不能说。
顾伽罗感遭到齐谨之的担忧与体贴,用力点头:“大爷放心,我都免得。”
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