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沉声交代着:“不过,我出去后,你必然要多加谨慎,尽量不要出门。出门的话,也要带足人手。”
齐谨之急了,正欲说话。
这一点县城里有点脑筋的人都晓得,就算此时,马仲泰做了甚么‘冲撞’县太爷的事儿,大师也能了解。
最然齐谨之头疼的是,就算发明了题目,他也没体例立时处理。
说了,就有‘附逆’的怀疑!
沙哑的声音从微微闲逛的水晶珠帘后传出来,“不过是靠着祖宗上了几次疆场,旁人恭维他,唤他一声‘少将军’,他就真当本身是战神了?!一口气杀了二百余人,他好大的胆量,也不怕、不怕——”
“该死,真是该死,他、他如何敢?”
明天早上马仲泰利落的认了栽,齐谨之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轻视。
马仲泰把持县务十余年,除了有家属的支撑外,他小我的才气也起了首要的感化。
进京告状?
只要如许,齐谨之才气拿到实际的质料,才气停止下一步的打算。
没听人家姓齐的说了吗,那些人是‘劫匪’,是刺杀朝廷命官的逆贼,自家主子别说为那屈死的二百士卒讨回公道了,就是连个非议的话都不能说。
齐谨之抬起手,“阿罗,这事你必须听我的。路上的时候你也亲眼看到了,安南王府的兵士敢截杀府城的衙役,还敢假扮驿丞诡计劫杀你我,端得是肆无顾忌,”
一个茶碗飞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