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橙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四阿哥大婚过后,靳橙仿佛一下子松快了,时候也多了,更是每日都闲的很。
司洛想了想,“按事理说,不是不能走正门,是应当在富察氏之掉队宫。”
靳橙非常无法,四阿哥大婚,给她送甚么礼啊!这些人想凑趣她,还真是甚么机遇都不放过。
“姐姐还真是故意啊!”靳橙看了看寝衣上的花腔,贤妃的手还真是巧得很。
“是啊!夹在你二人中间,皇上到底是最难堪的,一个是结发之妻,一个又是挚爱。”贤妃摇点头,非常神伤,“怪只怪皇上没有早一点碰到你。”
到了永和宫,靳橙先去给好久没见的贤妃存候,叫静嫔先去看看安嫔。
靳橙为还在抽泣的安嫔擦着脸上的眼泪,“我如何能不冲动,你哭成这个模样,我们一共就见过两回,还都是因为阿谁范提。”
司洛与安茉盘点完礼品,进了寝殿,两人也是累的很,“小主封妃,都充公过这么多的礼,竟然另有大臣们送来的。”
靳橙看到辉发那拉氏的轿撵已经赶了过来,就带着富察氏进了正殿。
贤妃有些羞怯的笑笑,“这不是眼看就要到皇上的生辰了,我想着也没甚么好送的,便为皇上绣件寝衣。”
靳橙坐在上座开口道,“司洛,命人将辉发那拉氏送到她的寝宫,便等着今后四阿哥召她侍寝便可。”
一进寝殿中,靳橙便看到低声抽泣的安嫔,和在一旁想要安抚,却不知所措的静嫔。
靳橙内心不免担忧起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将婉良送到毓庆宫,让四福晋陪着玩,咱俩去永和宫瞧瞧她?”
靳橙拉着贤妃的手坐下来,“姐姐这是绣甚么呢?”
靳橙皱眉,侧室不都应当从侧门进吗?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去奉告宫门口的公公,待到两人的婚轿都来了,吉时一到,就将富察氏的轿撵请出去,给辉发那拉氏开侧门,待到富察氏入了宫,再叫辉发那拉氏的轿撵从侧门出去。”
到了毓庆宫门口,靳橙先下了轿撵,随后富察氏也下了轿撵,身边有姑姑陪着。
静嫔唉声感喟的,此事真是说来话长了,“是范提。”
这一日静嫔与婉良来了永寿宫,靳橙忍不住问起此事来。
靳橙想着也是,为何叫她穿越成钮祜禄氏,却没有让她在皇上还是王爷时就穿超出来,真是老天爷在玩弄人啊!
靳橙看了司洛一眼,司洛心领神会,没等辉发那拉氏再说甚么,便派人将辉发那拉氏带走了。
“等等!”靳橙叫住司洛,“让公公奉告辉发那拉氏一声,是本宫叫她从侧门进的,可别让她记恨了旁人。”
靳橙在四阿哥与富察氏行过大婚之礼后,便分开了,婚宴酒菜,就只留着他们兄弟姐们之间欢聚。
贤妃从速扶起半蹲的靳橙,“你那里能给我施礼,你我该是同级才对,快坐快坐。”
两天前起,靳橙与四阿哥宫中的贺礼就没断过。
十月初,四阿哥大婚的日子到了。
安嫔深呼吸,止住了抽泣,“是范提他,他要考取功名,他要进京,他说他底子不爱他的老婆,要来寻我,可他的老婆已有身孕,他又不能丢弃她,只要考取功名,入京仕进这一条路可走,但是我、我,呜呜呜。。。”
安嫔现在的表情,靳橙俄然仿佛能够了解了,他们是相爱的,以是安嫔既想要范提入京,哪怕这辈子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相见也好,但也想范提放心的在家里照顾妻儿,不要为了不成能的她,负了家中的妻。
贤妃放动手里的活,拉起靳橙的手,“我听闻,前些日子四阿哥大婚,你但是没对那辉发那拉氏客气啊!”
“我与皇后已经不对于了,并且全部后宫也都晓得了此事,在我面前提不得皇后,在皇前面前,那些个记恨我的,都可劲的提起我来,好似就盼着皇后拿出皇后的威望,一举将我斗败。”靳橙感喟,“我自是不怕皇后,可却不想叫皇上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