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数百名流卒,各自习练,虽有谈说之声,却无喧闹之意,深冬的北风,并未吹散场中的热忱,统统人皆是当真操演,循规蹈矩一丝不苟。四角处,各有一面玄色大旗顶风招展,猎猎作响。
中间一人手中的弓弦还兀自铮鸣,恰是强弩校尉彭俊。他闻言忙上前两步,笑道:“多谢主公嘉奖。不瞒主公,我从小就喜好打弹弓,天上飞的,山上跑的,水里游的,没有我打不中的。呵呵,这东西玩的久了,准头上天然要比旁人好一点。”
“我替大眼谢过主公!”彭俊忙不迭乐道,见高岳筹办卸下铠甲,便近前帮手,又替高岳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再换上便装。
“笃笃笃。”
杀杨轲灭口!如许的动机,在杨难敌脑中几次跳荡,衡量半晌,才放弃了这个设法。他强笑道:“先生谈笑了。此事不提也罢。我们现一同去看看,如果都筹办差未几了,干脆就解缆,争夺早日将和谈大事办好。”
高岳大笑,“说你胖,还就喘上了。不过,话糙理不糙啊。应了一句熟能生巧的事理,任何事情,只要持之以恒,用心研讨,终究都能得心应手。”
高岳又道:“我记恰当初你部下,阿谁叫大眼的,与你非常密切。他射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