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道,还记得爷爷的大名呢,乖乖抛弃手中破剑。”贺老迈转头看看身后四名麻衣修士,大呼:“修罗门包管不打死你!”
四名麻衣男人惨白脸上闪过一抹血红,蓦地掠起抢占陵墓四角,手一翻,四杆玄色幡旗刺入空中,幡旗上画有一道道妖异的红色咒文,旗黑咒文白,非常显眼和奥秘。
一股污血的味道,直冲司马雪鼻端,几欲呕吐,掌中玄冥剑模糊挣扎颤抖,仿佛还巴望鲜血的扶养,第一次直接杀人,司马雪心中震惊、不安、莫名的镇静,各种情感刹时涌上心头。
上年在彭城以外,洪罗宗六子奉司马元显之命,围堵高恩华。被孙恩持轩辕剑一挥之下,六子死伤过半,不料竟在孝武帝陵碑前重见,只是明天的贺老迈没穿丹阳尹差役服饰,却套了一件麻衣。
玄冥剑一斩之下,两只庞大骨牛刹时冻成冰牛,“啪”的歪倒在地。
隆平陵前,顿时阴风恻恻,直接变成修罗鬼域。
“诺,小人这就滚,随时等候仆人呼唤。”原登飞抓起一袋银子,喜滋滋的冲进赌场。
五雷铿铿、诛魔破。”
“公主莫慌。”高恩华见此异状,心中一动,收起手掌托住司马雪后背,低声道:“五雷咒,炸!“
“道长大叔,我杀人了。”司马雪将玄冥剑归入剑鞘,俏面惨白,苦头脸说:“感受好难受!”
“哈哈。”高恩华第一次纵声大笑,大呼批示道:“冰雪之怒,放!”
因不想和皇族中别的宗室会面,两人便在腐败节半个月后,赶到隆平陵。
“公主出剑。”高恩华又一次托住司马雪,低声疾喝,司马雪慌乱中伸手一招,玄冥剑横空而出,一股暴戾气味在司马雪掌中发作,两只庞大骨牛如临天敌,牛瞳中幽芒一缩,扭身便逃。
“为何还要逃?”
“现在打得过还逃,方显你我师徒行事奇立独行,若打不过才逃,咱师徒俩和俗夫难道普通无二。”高恩华脸上浮上一片欠打的浅笑。
“以血为媒,修罗之力,现!四名麻衣男人咒语,“噗”一口鲜血喷在幡旗上,幡旗刹时活了!翻卷吼怒,幡旗面上的红色咒文纷繁崩落,敏捷渗入空中,一片阴气从空中快速冒出,刹时将陵墓重重覆盖。
司马雪头一次见此这类修罗鬼道异术,心头惊慌,面色惨白,紧紧抓着高恩华的手臂不放,高恩华面色一凝,手掌一拢,悄悄凝集灵力,筹办发挥五雷术。
江南的气候比益州能早一月不足,隆平陵四周青山翠绿,东风徐来,两边水桶粗的古树顶风招展,陵前各种石像栩栩如生,陵台上,各种祭品一一摆设,应是安帝或是其他皇族中人方才祭拜过。
“之前打不赢才逃。”司马雪面色一片利诱,问:“现在打得过,逃是何事理?”
“小人这阵儿一向跟从郑方出访海岛,云渺宫的事儿未有停顿。”原登飞脸颊上敏捷堆起两团肉,笑说:“不太小人有一计,不知仆人是否情愿听?”
司马雪手抚陵石,触境伤情,泪水流了下来,高恩华叹了口气,只得在数丈外鉴戒。
“大叔,大叔,你胡说甚么啊,最差咱在师祖洞府中另有一堆金银,用不着过的那般惨痛。”司马雪笑了起来,想想又说:“实在大叔烤的山鸡和山猪,味道也不比醉江楼的肘子骨差。”
“啧、啧。”贺老迈远远嘲笑:“好你个淫道,必然是占了公主的便宜,才肯这么卖力。”
十数今后,益州城中,吉利赌坊一间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