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莫气,千万不要活力,咱观舞,咱品酒。”司马元显一挥手,一群歌妓奔进堂中,堂中顿时莺歌燕舞,热烈不凡。
“国舅如何筹算?”
2、将王氏一族后辈王凝之由中护军,调到会稽郡任内史。
“眼下局势好似黑云压城,统统都有能够随时产生。”王恭转过身来,当真说道:“两位若无要事,便暂在京口居住一段光阴,如有战乱,或许能助本将军一二,公主可否?”
“本将军倒是不想举兵,只怕司马元显不肯善罢干休,收回豫州四郡只是第一步,把本将军京口的兵权夺回,才是他最后的目地。”
返回西府,参军高素正在府中恭侯。
京口建威将军府,柳树青青,王恭室中粗陋如昔,空中上铺一草垫,三人席地而坐,相对品茶。
“再等等,再看看。”王恭站起来,望着院中的垂柳,神情落寂:“树欲静,而风不止,举不举兵,要看司马元显如何挑选了。”
“数月未见公主,公主玉颜明丽,更胜往昔,可见这些日子,没受多少风霜之苦。”王恭高低打量一番司马雪,笑道。“年前高道长为寻公主,半个月来见本将军一趟,年后俄然不见人影,我便知公主定是安然返来。”
“国舅的意义是和庾楷一起举兵反对司马元显?”
“终有一日要除了他?”高素面色大变,急道:“本朝以孝治国,将军若动此逆举,必遭天下人非议。”
“桓氏没一个好东西,和咱司马氏斗了几辈了,本王上桓瘦子的当了,给他封了个刺史的官儿,他却迟迟不肯荆州老窝。”司马道子顿时又生起气来,恨恨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自古豪杰出少年.传闻司马元显将他亲爹灌醉,然后当场夺职,然后再把亲姑父也撤了,自已一人说了算,这孩子的脾气本刺史喜好。”桓玄当着庾鸿面笑得肥肉乱颤,大声嚎叫:“本刺史决定反了,且与司马元显斗一斗。”
“唉,本将军眼下摆布难堪。”王恭叹道:“一方面不屑与豫州庾楷、荆州殷仲堪之流为伍,令江南百姓再见兵器,一方面又担忧司马元显篡位时,必定血洗先帝统统旧臣。”
“那你可要慢着点儿,不要逼的太急了,庾楷此人一向把豫州当作他本身家的地盘,逼急了会出事的。”
“不成能不管。”司马元显笑道:“皇姐之前倚仗伯父威仪,频频凌辱我,现在皇姐过的清闲欢愉,本将军便不高兴,何况皇族之女,与一名淫道为伍,也太丢皇族脸面,。”
王恭捻须一笑,微微点头,却没有言语。
“太傅大哥多情,舍不得伤害公主殿下,也是人之常情,将军不必愤怒。”高素一笑劝说。
建康城,东府中。
司马元显见司马道子消了气,道:“皇姐的事儿咱不说了,孩儿传闻桓玄在荆州蠢蠢欲动,也不肯去南海郡上任。”
“好啊,好啊,回洞府拿银子去。”司马雪欢叫一声,想起在长安城外时,曾将卫氏双姝身上的银子网罗一空,一向没还:“来日回云渺宫时,也好还卫姐姐的情面。”
“呵呵,司马元显不但仅骚扰公主。”王恭笑道:“司马元显迩来借太傅之名,在朝内安插自已亲信,在朝外托安帝之名下旨,收豫州四郡归朝廷管统,豫州刺史庾楷遣子庾鸿来京口游说,共同出兵讨伐司马父子。”
“瞧将军一脸忿气,必然事有不顺?”
“孩儿请起。”司马道子大感不测,仍然极其高兴,笑道:“知错便好,孩儿或许不知,本王当年做出无数错事,件件依律当斩,你皇伯父若真按国法行事,本王有几颗脑袋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