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司马元显言而无信,今后必有天谴。”刘敬宣看看刘牢之神采,说:“大丈夫行事不能出尔反尔,最忌主张不坚,现在已然反了王恭,可不能再有三心二意。”
“行,儿子立即滚,滴溜溜的滚。”刘敬宣揭帐而出,转头道:“儿去看媳妇了,你不能去。”不等刘牢之回话,一笑而去。
“何参军,雄师出征之际,营中有些杀气也属普通,休要多虑。”王恭一抖马缰,策马而行,笑道:“疑人不消,用人不疑,进营检阅吧。”
“小道友妙语如珠,有事理,司马元显眼下做的事,便是要将晋朝推向战乱。”传功长老迈为赞叹,向司马雪的一竖大拇指。
刘牢之举手一抬,便欲率兵追击。
“北府军统帅向来没让庶族中人担负过,现在由谢琰任统帅,军中将领们臣服,朝中各大士族们也说不出甚么来。”刘敬宣道:“我们父子也不错,起码今后能够名正言顺广收银粮。”
泥尘四起,两队轻马队刹时扑到两名修士面前。
“行,我去联络何无忌他们。”
“魏太祖凶险狡猾不假,但倒是一名雄才大略的豪杰,将一个乱世天下,拔乱归正,结束了汉末的战乱,他的诗词悲惨慷慨,派头雄豪,广为先人歌颂。”司马雪辩驳道:“司马元显却只懂诡计算计,他想篡权,硬生生将一个承平世推向乱世。”
“如何说他们未公开反目,还同属晋臣。”孙恩招出轩辕剑,剑芒光辉,跳上剑背,道:“咱先分开此地,本君将启事一一和高道友细述。”
“停、停。”刘敬宣催马过来,低声道:“别追,你今后还要在朝中为将,万不成落下个弑主的恶名,让王恭本身跑了最好。”
两名修士转头看了一眼王恭的背影,目中闪出一片坚毅的虔诚,掐诀施法,半步不退,十数息后,一片血光在铁甲重骑的铁蹄下飞溅。
“大帅速返回京口城,刘牢之公然反了。”两名贴身保护修士大呼,拉起王恭的马头便跑,王恭三人三骑气喘吁吁逃回京口,刚远远看到城头,只见城墙上已然换了旗号,高大的旗杆上,飘着一个大大的“刘”字旗。
王恭虽在京口当建威将军,但平生只懂书画玄学,三天不呤诗做词,便索然有趣,此时猝不及防被刘牢之出售,一时连气带吓,也不辨东西南北,拔转马头挥起拂尘,狠狠一抽胯下战马,一骑落荒而去。
“羽士头儿,说说王恭将军的事儿如何。”司马雪急于晓得王恭的动静,火急扣问?
“不太好。”刘牢之面色一片黑气,说:“确切令我掌管江北八州,能够收银收粮,但北府军最高统领不是我,而是由谢琰担负,司马元显言而无信,明显对老子不是完整信赖。”
“何参军的意义是?”
可惜曹孟德听不到司马雪的话,若听到了,必然会打动的热泪盈眶,高恩华心中暗叹,俄然想起魏太祖一句话,倘无我,天下不知有多少人称王称帝,司马元显目前要做的事,就是要称王称帝。
“爹,军中其他将领能同意嘛?”
王恭手持拂尘,头顶纱帽,宽袍长袖,一派江南名流风采,在一千亲兵卫队的簇拥下,从京口城解缆,一起向大营进发,参军何澹之率数名亲信修士在王恭身边跟从。
另一名修士左手自怀中摸出一枚枯叶,手一抛,枯叶消逝在空中,右手摸出一把六角竹扇,猛一扇,枯叶蓦地自空中闪现,叶边如刃,向着扑来的轻马队斩去。
地上七杆幡旗气象顿变,一片片玄色的砂石吼怒狂舞。一片片枯叶变幻成的叶刃如刀,向扑来的轻马队扑去,一时候血肉崩溃,哀嚎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