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恭虽在京口当建威将军,但平生只懂书画玄学,三天不呤诗做词,便索然有趣,此时猝不及防被刘牢之出售,一时连气带吓,也不辨东西南北,拔转马头挥起拂尘,狠狠一抽胯下战马,一骑落荒而去。
“这是皇族与士族在争权,司马皇族不咋样,但士族中人德行更差,他们欺上压下,从不把庶族豪门放在眼中,眼下皇族要收回军权,王恭便要我们替他们卖力兵戈。”刘敬宣和刘牢之父子同心,一下子猜到刘牢之问话企图,说:“北府军是朝廷的军队,爹你与王恭一无君臣之义,二无骨肉之情,想如何做,都没有甚么不当。”
城门一开,一队大马队从城中如飞般掠出,在城门中列成一字长蛇阵。
“北府军大部分将领一向是爹的部下,何况北府军乃谢太傅所创,眼下谢太傅之子谢琰随司马元显前来讨伐王恭,天命而至,理所当然,毫不会有人反对。”刘牢之高压声音,道:“司马元显还派人对我封官许愿,说只要灭了王恭,由我统管江北八州。”
“几次刺杀的,满是替人。”传功长老在一边插话道:“这小子年纪不大,狡猾不输魏太祖曹孟德。”
“爹。”刘敬宣扣问:“你筹办何时脱手?在那脱手?这但是掉脑袋的事。”
“爹,军中其他将领能同意嘛?”
“司马元显设想将本西席君诱杀,本教一向踌躇不决如何报仇,刚好四路反师起兵清君侧,本教以为机遇来了,想乘机刺杀司马元显,不料这小子狡猾如鬼,事事早有防备,在豫州和京口别离弄了几个替人......”
两名修士转头看了一眼王恭的背影,目中闪出一片坚毅的虔诚,掐诀施法,半步不退,十数息后,一片血光在铁甲重骑的铁蹄下飞溅。
“此事说来话长,高道友随本君来。”孙恩一边步出醉江楼,一边解释道:“会稽郡乃王、谢二族世居之地,本君率众前来,他们一向没出面干预,必然别有启事,但此地必然不宜久留。”
“羽士头儿?”孙恩一愣,看看一殿当中确切满是羽士,不由展颜一笑,道:“本教在建康军中和京口军中都有忠厚教徒,动静是由他们报告的。”
“行,我去联络何无忌他们。”
“如何说他们未公开反目,还同属晋臣。”孙恩招出轩辕剑,剑芒光辉,跳上剑背,道:“咱先分开此地,本君将启事一一和高道友细述。”
“大帅且在营门前暂等,小将带卫队进营一查真伪,若查明刘牢之无异心,大帅再进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