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她的脸:“那也无妨,起码本王还能先欢愉完这七七四十九天。”
沈清欢粲然一笑:“还是外祖父心疼我。”
“我中蛊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沈若芷指着他的鼻尖:“若你不对她下蛊,这蛊毒又怎会染到我身上?”
如果旁人提起,她自是不信,但她亲目睹过元湛为白露解毒,竟觉此人即便具有这等圣物,也不敷为奇。
“你送的定情信物,人家退返来了。”伴跟着嘲笑声,沈若芷缓缓走到他面前:“如何,殿下已经迫不及待要找人代替我了么?”
“外祖父熟谙宁王?”沈清欢轻声问。
沈清欢一向留到傍晚才分开,临走时老太爷又包了一大堆药草给她带上,说她体质有异,需经常滋补。
“你莫非不是顺水推舟?”沈若芷讽刺地一嗤:“她的威名,早已盖过你太子殿下,是以你才迫不及待要她死,怕将来对你形成威胁。”
沈清欢“啪”地一声关上窗,元湛摸着被撞疼的鼻子,笑得非常妖孽:“娘子,不如我们打个赌,赌你在这四十九天里,会不会对我动心。”
他渐渐喝着,半晌,叹了一声:“你母亲倒是有福。”
她到的时候,房门半掩,内里却没有人。
沈清欢看着这位白叟,亦有些心伤:“外祖父如果不嫌弃,我此后便常过来。”
“你半夜半夜来这里干吗?”沈清欢气急。如果她方才脱了衣裳如何办……
沈清欢低声道:“他说此药能让我规复武功。”
带着微微苦味的莲香,仿佛刹时自经脉伸展至五脏六腑,体内似盈满了温和的力量。
沈清欢莞尔,将糖接过来,却微微一怔。这竟与元湛给祯儿的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