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要把尸身丢下去!莫要让他翻开棺材拿到尸身!”黑衣人头领赶快喊道。
正在这时,只闻声“咔嚓”几声响起,一群黑衣人蓦地从两侧的墙边顺着钩爪翻身而上!
云颂看着上面,沉默一会儿,幽幽答复:“当年,七娘的母亲临死前叮嘱我,将她葬在这里……”
秦王见状,赶快缩着肩膀立在他的身后。
云颂和秦王的肩膀缩了缩,嚎哭声倏然一止。
秦王如有所思地看着中间的那块青砖,不知为何,总感觉那上面的图案有些不大对劲,他用力甩了甩头,把那股如有似无的晕眩感甩开。
“咚!”的一声,棺材重重跌在地上,棺盖松了几分。
阳光照在高台之顶庞大的青铜日晷上,折射出黑沉沉的光芒,衬着中间朱红的棺木,更加阴气实足。
俄然,他再次摆脱秦王的束缚,站起家子,两手死死抠住棺盖的一角,破釜沉舟地说道:“你们想要拿走我女儿的尸身?好!我让你们拿!我看你们如何拿!”
“小厮”们一见到这个阵仗,早就吓的面色生硬,脚下一个趔趄,丢下棺材往四周逃散,全然不顾云颂的呼喊!
“你们是甚么人!”云颂跌坐在地,睁大了眼睛惊骇地问道。
云颂站直了身子,煞有介事地立在棺材的一旁唱诵一遍经文。
青峨山顶,观星台大门紧闭,沉寂无声。
待到诵完最后一句,他面上带着悲色,对着“小厮”们摆摆手,“时候已到,送七娘走吧!”
“云老……是竟不知情吗?”秦王见他的神采不似作伪,惊奇地问道。
秦王遵循影象,朝那几个方位看去,又一一指给云颂,从袖中摸出那枚玉佩,说道:“这些图案合在一起,同玉佩的图案分毫不差。我之前跟您说过,在凌山脚下的山庄里,也是如许大小的青砖,遵循如许的方位,摆出了一个大阵……”
云颂面色一凛,接过玉佩细细检察,又与青砖比了比,喃喃道:“如何会如此?”
“云老……”秦王刚一开口,云颂便朝他使了个眼色。
领头黑衣人不耐烦地朝棺材上狠狠劈了一剑,挨着云颂胳膊的棺材一角齐齐断开,“再不让开,如同此棺!”
云颂凝神回想好久,游移道:“凌山上头的观星台,我去的多一些,那地砖之上恍忽有一些图案,因为年代特别长远,已经恍惚的不成模样,并未留意看过。”
从青砖上收回视野,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颂手里的玉佩,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说着,他奋力把棺盖往一旁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