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更多酋长!”“杀死更多将军!”“供奉更多祭品!”这一次的答案五花八门。
大巫祭终究被这名特别的祭品引发了重视。他咧开干枯的嘴巴,迷惑地问:“在巍峨的祖玛金字塔顶端,在强大的死冬帝国核心,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敬和惊骇吗?”
“还不敷!”
一名白净而文雅的女性俘虏戴着锁链,跌跌撞撞地被人拽上金字塔。
就算被折磨得鲜血淋漓,炎夏将军还是瞋目圆睁,挣扎着试图用长角刺杀大巫祭――两个猛虎兵士都按不住他。别的四个猛虎懦夫扑上去,用两根木签刺穿了祭品的锁骨。
大巫祭扭捏着、颤抖着,收回虔诚的号令:“献祭的意义是甚么?”
滴血的黑曜石匕首被高高举起,高傲的大巫祭向子民宣布:“以不灭的太阳之名,我们献祭了高贵的祭品,血神更加强大了!”
太阳移到天顶,日晷走完最后一格,大巫祭的影子完整回归,在他脚下聚成斑点。
“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一字如一箭,万箭读穿心。夕照拉长神明的影子,牧天之神收回肝肠寸断的哀嚎。
收回受伤的悲鸣时,神明的披风冲天鼓励,浓烈的金色力量轰飞燃灰,在狂怒和光尘宣泄殆尽后,牧天之神冲天而起,向正西方斩浪而去,浮土溅向四周八方。
大巫祭高傲地收回寂静的号令:“接下来的祭品会给血神带出处衷的欢乐!那就是东海之畔的明珠,潇水之滨的美人,天阙之主,炎夏的女王!她同时具有得天独厚的聪明和千载难逢的仙颜,让我们划开她洁白的胸脯,让大地上最美的少女变成血神的奴婢,诸神的高兴将庇佑祖玛金字塔永不沦亡!”
“?!”大巫祭没法了解。
这一幕被孩子们牢服膺住。
暴风和浓烟统治了天空,刺鼻的血腥味满盈在焦土上。大树被烧成满地木桩,风一颠末,柴炭便亮起猩红的斑纹,就连钉在上面的尸身都收回诡异的光――炎夏男人长于用长角同归于尽,焦尸与树桩浑然一体。
敏捷的夏族儿童连滚带爬地冲进焦炭遍野的疆场,翻开一具具夏族男人的尸身,试图辨认劫后余生的亲人。孩子们咬牙切齿地抽泣着,挥动手臂赶走秃鹫,谙练地在尸身之间驰驱。隔三差五地,荒漠上就发作一声男孩子撕心裂肺的尖叫,他们终究找到了父亲。
日晷的斜影分开中午刻度另有一小格,这意味着他还要在骄阳下曝晒一段时候。大巫祭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他因脱水而头昏目炫。但是第一个祭品已经被猛虎懦夫拖上来――阿谁跌跌撞撞的结实男人长着一对放肆的长角,他恰是这场战役中极其高贵的战俘,炎夏军队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