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是从心底佩服她这位婆母:“元娘啊,她就是放不下您跟小妹。”
“这么晚了,你去施家干甚么,明儿再去不可吗?”莫氏笑着说。
金诗尔:长房庶女, 现年十四
五娘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敢情涛哥儿皮粗肉燥,打了不疼。”涛哥儿是她大哥的嫡宗子,本年也十八了,都是要说亲的人。
哈哈……,屋里的人都笑了。
“母亲,”元娘还没进门,就唤了一声。
“我这不是被穷够了吗?”镇国侯也晓得本身说错了话,就开端卖惨:“人家过年都是开高兴心的,轮到我,就各种担忧焦炙掉头发,还要到处筹银子。”
五娘腰间挂着的金算盘,他们也都瞥见了,但都没有说甚么,毕竟那算盘五娘已经挂了十三年了,他们早已经见惯不怪了。
想到元娘,陈氏内心还是有些欣喜的,毕竟要数伯府得力的姻亲,元娘的婆家是首当其冲,并且这位大姑姐也是个明事理拎得清的。
这日她大嫂分开后,五娘就在常宁堂用了晚膳才分开,归去她的芷湫苑。
金五娘:女主, 待字闺中, 现年十五岁
没有一盏茶的工夫,伯府的三房女眷跟后代就都陆连续续地过来常宁堂了。
三夫人:罗氏, 现年二十七岁
五娘伸手抓住那把算盘,用手指悄悄地捻着它的珠子:“女儿也喜好。”
三老爷:金明武, 庶子,现年三十岁
金诗珊:二房嫡女, 现年十二
元娘也不再调笑了,坐直了身子:“笑话甚么?我能有这副模样是因为我过得顺心,我们女人这辈子求的不就是这份放心吗?母亲,您就没有……”
五娘想到她三个哥哥,心头也是暖融融的,他们对她都很好。她父亲没给到她的关爱,他们都给到了。说实话,她跟她父亲没甚么豪情,但跟她三个哥哥都好得很:“那就请二嫂给二哥带句话,就说mm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金四娘:短命
米氏淡笑着:“她放得下府里的谁啊?哈哈……”
元娘进入屋内,给米氏请了安以后,就坐到了米氏身边,攀着米氏的胳膊:“母亲,快把您这的好茶拿出来,女儿馋得很。”
“你这是要去哪呀?”莫氏内心晓得他筹办去哪,不过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我掰算着她也是时候返来了,”米氏对元娘还是很有好感的,那也是个知恩图报的。这么多年来,人前人后,对她这位继母也是恭恭敬敬的,给足了她脸面。
大少爷:金洪涛, 长房嫡子, 现年十八
“哼……,那小子才不消我们担忧呢,”镇国侯话虽是这么说,不过面上还是带着满满的欣喜:“我好歹也算是勉强对得起我姐了。”
二房的媳妇吴氏瞪了五娘一眼:“昨儿你二哥晓得你擅自返来,还念叨了一早晨,此次我是一句好话都没给你说。”
“侯爷如何了?”莫氏晓得这几年家里不好过,他的性子一向被压着,不过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她阿谁大姑姐,也就是当今太后,那就是个不幸人,先帝跟那奉国夫人韩氏做下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儿,真是害了她一辈子。
元娘的夫婿严明时任大理寺少卿,年纪不大,就已经是正四品的官儿。严家虽不是甚么世家大族,祖上还是商户出身,但严家这几代后辈却都不孬,好几个都是走的科举之路,在朝中也混得风生水起。元娘的夫婿严明更是景盛五年的二甲传胪,短短十三年,他就已经爬到了正四品的位置,就晓得严明此人也是个有才气的。
不过再不好过,现在也将近好过了。老天还没瞎了眼,是不会放过那些黑了心的牲口的。莫氏伸手握住镇国侯的手,笑着说:“侯爷明天帮昭儿媳妇把账都给讨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