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哪个,过来叫本宫瞧瞧。”
穆怡、穆琦在一旁站着,陪着老太太说话,只是不见三姐姐穆澜。
老太太这么一说,屋子里服侍的丫环婆子全都笑了起来。
因着是夏季,树木翠绿,路边开着各色的花朵,氛围中带着阵阵花香。
老太太之前就叮咛过了,比及慧昭大长公主寿辰那一日,叫她戴着这紫檀佛珠,免得大长公主提起来,不好回话。
方才一起过来,不免觉着有些热,一进了殿内,却觉着各外的清冷。
穆鸢听着屋里的谈笑声,就晓得多数三姐姐她们已经来了,只对着那婆子微微点头,就徐行进了屋里。
穆鸢听着这话,不觉有些严峻。
接着,便是穆鸢几位女人给大长公主贺寿了。
穆鸢和穆澜先下了车,又扶着老太太下来。
穆澜和穆鸢扶着老太太到了门口,早有婆子迎了上来,晓得是忠靖候府的老太太,忙堆着笑将她们领了出来。
梁嬷嬷听着,忙点了点头:“若老奴没记错,该是穆府的五女人。”
穆鸢一起走来,见着这大长公主府的景色,真真觉着到处如画,府中张灯结彩,梁上挂着红绸,皇家的府邸,满目豪侈,大长公主的寿辰也不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场面。
过了垂花门,二进院至四进院均有抄手游廊环抱,花圃里假山叠石,横贯东西为曲字形,假山上有轩亭,中间三间敞轩,筒瓦歇山顶,两端四角攒尖方亭;下有阶石、涵洞。灌木花草安插妥当,另散石雕装点此中。
“女人放心就是,昨个儿您给老太太看了后,奴婢就装在盒子里了。”宝珍听了,恭敬地回道。
穆鸢只不着陈迹看了一眼,便清楚这老妇人便是慧昭大长公主了。
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着枣红色绣金线缠枝褙子,下身穿戴茶青色洒金百褶裙的老夫人。头上插着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耳朵上坠着东珠木兰纹饰耳坠,头发乌黑,看年纪有六十多岁了。
等用过了早餐,老太太就叮咛婆子去二门,叫外头的人筹办出行用的马车。
穆澜一一回过,老太太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谢氏说着,又提示道:“那紫檀佛珠但是戴了?”
大长公主因着是寡居,常日里只歇在信安斋,过了一个玉轮门,通往信安斋的巷子上铺满了鹅卵石,婆子在前头带路,嘴里只说着:“老夫人亲身来贺寿,公主定会欢畅的。”
老太太徐行上前,才屈下身子,就被大长公主拦住了:“老夫人年纪大了,就别讲究这些个虚礼了。”
秦嬷嬷看了一眼略有些羞怯的穆鸢,抿嘴一笑道:“老太太一句话,五女人但是连话都不晓得如何接了。”
穆澜扶着老太太从软榻上站起家来,一行人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大长公主才刚说完,对着站在身后的梁嬷嬷道:“你那日和本宫说,慧悟大师将戴了四十多年的紫檀佛珠给了忠靖候府的一名女人。”
“贺礼但是都装好了?”穆鸢对着宝珍问道。
这时,天又稍稍亮了些,夏季的凌晨氛围中带着一股花草的味道,好闻的很。一阵清风吹来,凉凉的,舒畅极了。
大长公主府坐北朝南,占地泛博,宅院为室第和花圃南北两部分,室第又有四路构成,街北并列四座宅门,从东到西倒座房为二十三间,硬山合瓦净水脊,门内均有通向各院的随墙门和独立影壁。
老太太一听,笑呵呵叫人将穆澜领出去。
送走了红玉,谢氏伸手拿起桌上的账册,不自发皱了皱眉。
穆琦鄙人头,看着本身这五mm得了大长公主的喜好,一时候心中不知是恋慕多一些,还是妒忌多一些。
听着大长公主这话,穆鸢不着陈迹吸了一口气,才站起家来,徐行走到大长公主跟前,缓缓福身:“臣女见过大长公主。”